在社会上实习工作的时候,大家都算是高学历名校出来的人,虽然不能说所有人都是高素质,但能进入她进入的公司领域,多数人还是温和讲道理。像是现在这样,泼皮无赖,她真很少遇见。
跟这种人就只用语言是沟通不了的,她不崇尚暴力,但学武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像是遇见现在眼前这种情况,像是这样的遇见无法用言语来沟通的人,不让自己处于下风不利的条件,就先镇压。
女孩子花拳绣腿的抓头发扇耳光这种事,时斐宛还真没怎么干过,跟人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她也很少去做,毕竟是顶着品学兼优的名头一路走过来。
但从前自己一个人才去高中的时候,放学后,遇见街边的那种不同种族的比她高出不少头的小混混,问她索要钱财的时候,还想行不轨之事的时候,时斐宛还真是名噪一时。
多少个大汉,她都一个人给干趴下,一个人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留着身后那一帮人趴在地上长吁短叹,抱头哀嚎。
只是自那之后,时斐宛除了在武术馆跟人友好切磋之外,还真没像是现在这样,分分钟想要跟前的人见见血。
好久没有这么刺激。
时斐宛看着自己那只按在男子脑袋上的那只手,微微挑眉,这才撞了一下,就惨叫这么厉害?这是男人吗?
没多想,时斐宛就将黄川的那张脸给按在了墙上。
好好讲话你做不到,我想你喜欢这样的?时斐宛沉着声音问。
黄川现在是被制服得没半点能反抗她的力气,心里是又急又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时斐宛竟然会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时斐宛动起手来,他竟然没能有半点能反抗的机会。
这时候听着时斐宛的问话,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死死贴在墙上,就算是现在想说点什么,那也什么都讲不出来啊!
黄川着急地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那模样,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时斐宛看的厌恶,直接将人给丢在了地上。
黄川得了空,长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好像现在空气对于他来说都是来之不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