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宛伸手指了指外面的位置。
楚萝:我不!我还没问清楚!那是谁?你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从前在旧金山的时候,你那小公寓,可是谁都不给进的。这一次我过来,要不是因为我在南城给你弄清洁这事儿,估计你也不会让我进来。快点啊,那是谁啊!可别说你家的亲戚,你家有几口人,我很清楚!
时斐宛: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时斐宛现在这表情,看起来有几分似笑非笑。
不过熟悉她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
时斐宛不爱生气,但是一旦她生气,那可能真就是出事了。
楚萝还是有点怂她,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别介啊!!!
说完后,楚萝就跟在时斐宛身后转悠,像个小尾巴,甩不掉。
时斐宛被她跟着烦着,本来今天就被池穗给闹得心情算不上愉快,现在又加上楚萝,她忍住将人撵出去的冲动:多久走?
楚萝啊了一声,像是很失望的样子,你赶我?
时斐宛:天晚,不安全,我为你好。
楚萝:嘤嘤嘤,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从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你不能因为你现在金屋藏娇,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结果真赶巧了,就在楚萝说这话的时候,浴室里的吹风机的声音这时候刚好停下,而池穗一脸面无表情从里面走出来。
然后,楚萝和时斐宛都不由自主朝着池穗的方向看去。
只是后者就算是现在接收到她们的目光,但是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是没有任何变化,冷着一张脸,然后走进了自己的那件客房,随后嘭的一声一点都不算温柔的关门声,回荡在时斐宛和楚萝的耳边。
两人之间也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是楚萝最先打破沉静。
我靠啊,这你家祖宗吗?看着这么不好惹的样子?年纪挺小,脾气倒是不小?
时斐宛听见楚萝这话,冷了很久的脸上这时候终于露出一分笑。
池穗可不就是这样?
现在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伺候着小祖宗。
你这时候笑什么啊!你这样笑得我很心慌你知不知道?楚萝摸了摸自己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表示自己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时斐宛:行了,你每天哪里来的那么多好奇心?你今天过来还要做什么?
楚萝知道她的性格,两个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自然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彼此的禁区和习惯,从来不会轻易触碰到对方的私人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