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踢上门:“少废话,谁让你带这么多东西上来?”
“那我不是客人嘛,怎么能不带东西?”
唐最慢悠悠的把客厅电视打开,又抱着猫窝到了沙发上:“得了吧你,少在我面前瞎扯犊子,想吃水果自己洗,要不等邵行洲回来伺候你。”
傅一骞把东西都搬进杂物间后,才呼了口气把外套脱掉,里面只穿着一件无袖黑衫,看到他在撸猫,也兴冲冲的跑过来要一起玩。
唐最嫌弃的推开傅一骞:“边儿去。”
“怎么说我也算煤球的叔叔吧,还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摸一下都不让?有没有天理啊?”
唐最:“你想不想吃饭了?”
傅一骞伸手:“就摸一下。”
“等会抓你别怪我。”
“就摸一下!”
智障青年傅一骞和护猫心切的唐最正在“给不给摸”的话题上纠缠时,邵行洲回来了。
打开门时看到的就这么个画面。
邵行洲挑眉。
摸什么?
傅一骞看到他一个激灵,赶忙起身:“唐哥不让我摸煤球,我就想和猫玩玩。”
邵行洲把东西放进厨房,未置可否,但不知道怎么的,傅一骞就是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他一直都挺怕邵行洲,说不上来原因,反正从刚认识时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傅一骞父母和唐最父母关系不赖,所以他和唐最是某种程度上的发小,和邵行洲陶颜熟识都是后来的事儿了,不过他和陶颜臭味相投,没多久就混到了一块,但邵行洲不一样。
邵行洲像长辈,傅一骞不太敢在他面前放肆,只敢私底下放放嘴炮。
所幸陶颜很快就来了,还带着叽叽喳喳的龙悦,傅一骞总算不用经受这种心理上的严刑拷打了。
家里一下热闹了,本来是可以更热闹的,不过李猛有事,挺忙的就拒绝了,现在是五个人一只猫。
唐最看龙悦吵吵闹闹的也要和煤球玩,就放它走了,然后自己溜进了厨房。
他打量着洗菜的邵行洲,心想,怎么这人每次来他家里都是在做饭?
他雇了个免费厨子吗?
拿片酬上千万的影帝当厨子,还挺奢侈的。
唐最干咳一声:“我来吧。”
邵行洲放下洗好的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盘子:“你来什么?做饭?我说唐少爷,你摸过锅碗瓢盆吗?”
?
这人在嘲笑他吧?
他他妈是好心好吗?结果这人就来句这??
唐最不好意思明说的好意被冒犯到了,他脾气一上来,又忘了之前想着好好对邵行洲的想法:“你的嘴是用来放屁的吗?我来帮你是看得起你邵行洲!你是不是不识好歹?!”
邵行洲一看他叭叭叭就想笑,拿着火锅底料走出来,顺带从兜里掏出一颗糖递给他:“我说少爷,吃颗糖稍微等等,饭前还闹脾气啊,多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