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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奶奶生活的很精致,也因为家里两个孩子都是艺人,所以很注重隐私,房子临近郊区,有一个独立的院子,是他们毕业以后出去工作了唐奶奶才换的住所。之前在城区还有一栋老房子,不过好多年没人回去过了。
他们刚出了机场就有人来接他们,是小时候送他们去学校送了整整十年的司机刘叔。
刘叔是个很温厚老实的人,小时候放学经常开车拐着弯的带他们去买些好吃的才回家,和两小孩关系很好,但现在可能因为他俩身份变了,刘叔很腼腆,不太好意思和他们说话。
反倒是以前沉默寡言话很少的邵行洲主动聊了几句。
唐最靠在车窗上,静静的看着窗外,这里的街景不是很熟悉,与他们小时候生活过的那一片有很大的差异,但是抑制不住的是心底里升起的那种莫名的踏实。
上一次和邵行洲一起坐刘叔的车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九年前,当时他高一,邵行洲高三,是高考那天,刘叔载着邵行洲去考点,本来是没他什么事的,但他硬是别别扭扭的跟上去了。
就为和那个老让他尴尬的王八犊子说一句“高考加油”。
而不出所料,邵行洲那年高考的文化课成绩非常高,上国内数一数二的京华大学都没问题,但从一开始,邵行洲的目标就不是京大,从他高二那年学了表演当了特长生唐最就清楚。
只是很为他可惜。
邵行洲是个很聪明的人,也很有韧劲,他想做成的事情无论花多长时间他都会去完成,唐最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他不是会像父母那样进部队,就是会上一所数一数二的大学,将来做科研人员或者从政。
但是他都没有,他走了一条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路。
唐最垂眸,突然抿唇笑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伤春悲秋了。
还是为邵行洲这么伤春悲秋,难道脑子有病也会传染吗?
唐最深深觉得自己应该离这些个狗A远点。
邵行洲盯着手机的眼神移到了唐最身上:“一个人瞎乐什么呢?”
“?你管我?放个屁你也要闻闻香的还是臭的?事儿不事儿啊你。”
唐最怼了他一句,又磨磨蹭蹭的靠到了车窗上,就在这时,车子突然拐了个弯,唐最失了力,嘭的撞了下头,就朝着邵行洲那边倒过去了。
邵行洲自然不介意他投怀送抱,稳稳当当把人接住了。
“这怪我吗?你自己要抱我的。”
唐最扑在他胸口,鼻尖都是邵行洲那股子清冷的味儿,额头蹭着他的下巴,好像被点着了一样。他气急败坏的朝他腰上掐了一把,低声道:“刘叔还在前面呢!!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邵行洲低头,迎面对上了抬头骂他的小崽子,鼻尖都快要蹭到一起:“什么话不能当着刘叔的面说?小崽子?你心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