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谢朝阳看她一眼,想说什么也不好开口,她们对峙了一会,段渠月先说话了:“婚礼上布置的花是什么?”
“玫瑰。”
这个问题很平常,谢朝阳漫不经心地答了,而段渠月僵硬地弯一下眼角——我知道,不会是香水百合。
像奶糖就不和话梅适配。
段渠月走到水池边洗手,拿了杯子想装水,听见谢朝阳补充的一句:“小溪问我你过得怎么样,说很可惜没见到你,如果你在就把捧花送你了——”
话音未落,水杯已经粉身碎骨了,谢朝阳急忙过来收拾残局,连话说了一半也没接下去,而段渠月被拉开也察觉不到被细微玻璃划伤的痛楚。
这一点是她没有猜到的。
后来段渠月再也没有梦见过叶宝溪,香水百合也没有,玫瑰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起,我写这本最开始想要表达的感情是偏差。喜欢是很难捉摸的事情,差一点都不行。
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支持我的都被我亲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