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的日后再看,她们的愿望都实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的情人节快乐吗
第39章分科
段渠月没有应约是有理由的。
大概感情里的谈判到了僵持不下的地步,就是要走向破碎的。爱段渠月也看不出来有多爱,但一定不甘心。
段健人在家里发疯,喝酒,把玻璃酒瓶砸到墙上,红色酒液染红墙壁,碎了一地的玻璃片触目惊心。
妈妈可能也在这场婚姻里面觉得厌倦疲惫了,想要抽身而出,段健人的控制欲只会让她厌恶,干脆就收拾东西先出去避一避了,像忘记了还有女儿在家。
她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反正她还是丢下了段渠月,她知道段健人总不能把段渠月杀了,所以心安理得地留下钱出去散心了。
总是这样。
她的人生如果有关键词一定是自由,好像与责任无关的,结婚了还能突然消失,然后出现在其他城市的海边风里。
但这对一个家庭不算好事。
对一个丈夫和孩子都不算好事。
但是段渠月不怪她,人有爱自己的权利,有不爱别人的权利。所以她穿着校服被溅了一身红酒和玻璃碎渣依然心情平静,她好像习惯了,连小腿也不发抖。
“你和你妈妈一个样!”
看着她的眼睛,段健人忽然说出了这一句话,他喘着粗气,退后几步倒在沙发上,看视线还落在她身上。
在孩子面前暴露出不足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飞快地运作大脑,想到了其他的话:“你这次考试第几名?”
“第二。”
察觉到即将到来一场暴风雨,段渠月垂着眼皮,她已经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但段健人突然出手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下,一耳光扇得她耳朵里嗡嗡作响。
疼,当然是疼的。
段健人从精神上的暴力到开始动手,她也慢慢习惯,这一耳光打得她的脸都肿了起来,她依然垂着头。
这一耳光留下的痕迹不浅,未来两天都不好再出门了,但一次又一次的暴力行径不止是身体,心理上也会有伤痕。
段渠月想叹气,她知道自己应该是要缺席余沛的生日会了,不过对方应该也不期待。她想和叶宝溪说什么,但在聊天框里写写停停也发不出去。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对方的眼睛,很明亮很动人,对她有百分百吸引力的,但她好像忽然失去爱人的能力了。
不是不喜欢,是不知道怎么喜欢了。
她像月亮,足够炙热的太阳留在手她只能反射出微弱的光,她忽然就觉得不应该握住这一颗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