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萸焦急地看着我轻声问:“那怎么办?”
我摇摇头:“不知道。”
我再打开门时,舒慈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哭累了。
我对游萸打了个手势,游萸赶紧过去看了看,她又折回来在柜子里拿了床毯子过去给舒慈盖上,关上了客厅的灯,看样子舒慈今晚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游萸来到客厅时,舒慈已经不在了。
她留了张小纸条:“知之,游萸,昨天晚上谢谢你们了,打扰你们休息,抱歉。我去工作室了,不用担心我。”
“她们不会真的就此分手吧?”游萸问我。
“说不定今天她们就和好了。”我安慰游萸说。
到了晚上,我下班回到家,舒慈再次出现在我家的客厅,我才意识到这事儿没完。
萨向晚把我约了出去,我们找了个酒吧聊天。
“知之,不好意思,让你和游萸这么不方便。”萨向晚的声音充满了歉意,“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前我一直挺有信心的,但这次她似乎很坚决,根本不肯正眼看我。”
“唉,怎么说呢,爱情和关系都是需要滋养的,”我说,“你不要以为你不闻不问她就会自己茁壮成长,枝叶满墙。”
萨向晚大概明白了我意思:“我承认是我有些疏于关心她了。”
我说:“舒慈本来是一个特别独立和想得开的人,没想到到你这儿就开始变得患得患失。看样子她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可不能有恃无恐。”
萨向晚深深地点了点头:“多谢你的提醒,知之。”
“唉,我这也是经验之谈。”我完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开导完萨向晚回到家,我发现客厅没人,只有卧室里传出说话声。
推开门,我赫然瞅见舒慈占了我的位置,和游萸躺在床上聊天,我顿时有些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里?
完了,这个人竟然开始鸠占鹊巢了,我终于清醒了过来。
游萸见我回来,赶紧坐起来说:“知之,舒慈心情不好,今天要不你先睡书房?”
这都什么情况啊?我彻底麻了。
舒慈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有气无力地冲着我说:“知之,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我叹了口气,垂下头说:“算了,你们聊你们的吧。”
我沮丧地把卧室门关上,自己跑到书房去待着去了。
越想我越不平,我拿出手机给萨向晚发信息;“你行动能不能快点?我媳妇儿都快变成你媳妇儿的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