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地瞪着洪幽怜离去的方向,恨不得把她的后背瞪出个窟窿来。
“她最近没有骚扰你吧?”我问游萸。
“没有,完全没有。”游萸很肯定地说。
这么说来洪幽怜要对付的人一直是我,她以前只是在利用游萸而已,不过还好,她现在已经威胁不了游萸什么了。
我竭力把遭遇洪幽怜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等游萸休息好了,我们再接再厉,终于骑到了一处小河边。
河岸边,有几拨人搭起帐篷在露营,他们中有的人在钓鱼,有的在烧烤,还有人在打羽毛球,很是惬意。
我和游萸把车停好,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游萸抱着小鱼饵依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不一会儿,不知是谁家的宠物狗跑了过来围着我们汪汪叫,小鱼饵看到了,她挣扎着要下去。
游萸把她放开,小鱼饵就跑过去跟那只小狗玩成一团,我和游萸看一会儿小鱼饵,再看一会儿清澈的河水里成群游动的小鱼,很是惬意,能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周末出来放松一下实在是太难得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小狗的主人来找自己的小狗了,小狗的主人跟我和游萸打了声招呼后说:“这两个小家伙还挺投缘的。”
我们点头笑说:“是啊。”
“对了,你们要不要一起过来吃点东西?”小狗的主人邀请到。
我和游萸对视了一眼,读懂彼此的想法后,我们同时说:“好啊,那就打扰了。”
第72章
我们和小狗的主人攀谈了起来。
我问她:“你们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对,我们从南方来,我们这群人就是开着房车到全国各地旅游。”
我看得出来,他们应该都是有些家底的。
游萸感叹道:“你们这种生活方式很自由啊。”
“是啊,生活方式有很多种,主要是看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小狗主人说,“其实现在很多人都意识到出卖自己的时间换取收入并不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他们都开始寻找更开阔的生存空间。当然要挣脱思维枷锁是很的,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被父母,家人和社会灌输了某种生存模式,并认为这种生存模式是最安全,殊不知这种生存模式有时是代价最大的,因为我们失去了更多的可能性和选择。”
听了她的话,我和游萸深有感触,能碰到他们,跟他们聊天也算是我们的意外收获。
我们简单吃了些东西,谢过小狗主人和她的朋友后,又骑着车往回走了。
周一早上,娄琴单独和我开了个会,她告诉我说,最近公司的员工效率稍微有点低迷,我们该想想办法,看要不要增加一些奖惩机制。
我想了想说:“大部人呢都是趋近愉悦而逃避痛苦的,与其惩罚不如奖励他们来得更有效果,我们带大家出去放肆地玩一场吧,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