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副牌,花花绿绿的,有水果,有动物,还有一个铃铛。
“嗷,好疼啊。”一个女士大叫了一声,原来她在拍铃铛时,手没来得及收回,被另一个女士把她的手打得啪地一响。
这位女士龇牙裂齿,那位女士呵呵傻笑,周围的人在看热闹。
“坐吧。”萨向晚命令我和舒慈。
“这是什么游戏?”我问舒慈。
“《德国心脏病》。”舒慈边坐下边说。
这么凶猛的名字,我一听,还以为是要动什么内科手术,可是看桌面的牌也不像啊。
萨向晚让大家重新玩一局,我也分到了一摞牌,我跟着玩了两把,发现这个游戏确实不难。游戏的大概规则是,只要桌面上的牌有一种水果出现五个一样的,就可以拍铃铛,第一个拍铃铛的人能把桌上的牌收归己有。
刚开始我傻楞楞地被人收了不少牌,通过观察,我迅速地掌握了所有的规则,并在心里开始默默算牌,每一个人出牌我都会算下概率,不出一会儿,我就收了桌上大部分的牌,我的手也被无数人快拍肿了。
舒慈大概有些不忍心,在旁边嘱咐我:“你拍完铃铛就赶紧缩手,免得被打。”
饶是如此,我还是被打了很多次,有下手重的,直接把我手背的青筋给拍糊了。
最后我把桌面上的牌全部收入囊中,一个年纪有点轻的女生在旁边都快气哭了,萨向晚拍了拍那个女孩的肩膀道:“别气了,别气了啊,人家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这个萨向晚真是找着机会就想挤兑我一下,可是这次我没反应,谁让我大获全胜呢。虽然这只是个简单的游戏,我还是非常得意,因为它仿佛在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还有翻盘的机会。
“接着来,接着来。”我招呼着大家再来一盘。
萨向晚起身说:“你们玩,我不奉陪,还要忙去。”
她离开前捏了捏舒慈的手,舒慈朝她笑了笑,目送她离开。
那个差点被气哭的小姑娘,换了个位子,来到我身边,她坐得离我很近,都快挨着我的胳膊了,我开始觉得有点不自在。
“我叫藏小怡,你叫什么名字?”她主动问我话。
“安知之。”我简单地回答了她,余光里,我看到舒慈低下头抿嘴笑,几个意思,她这是?
接下来的游戏里,藏小怡小朋友全情投入,咋咋唬唬,完美地干扰了我的思维,害得我好几次被罚牌,我有些力不从心了,后来干脆就输掉了。
藏小怡把所有的牌都收了,她兴奋地跳起来蹦了两圈说:“耶,我赢了!”说完她朝我灿烂地一笑,那一笑瞬间击中了我的心,因为她的笑像极了游萸高兴时光彩照人的样子,我直接就愣住了。
游戏玩累了,大家坐下闲聊,眼看时间不早了,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
我心不在焉地待了会儿后,也准备离开了,出于礼貌我问了舒慈一句:“你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