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人家把你当弟弟,但你对人家是有别样感情的,你还不承认。
算了,这是他个人的感情问题,我确实不方便打探,他现在已经够难过了,以后不知道他会不会更难过。
我叫来了服务员,让他帮我把靳戈扶上我的车,我最近老干这种苦差事,真是有些够了。
我还在开车的时候,靳戈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室友两个字,正好碰上红灯,我从睡着的靳戈手中拿过电话接通了,靳戈的室友看样子知道他参加婚宴的事,我告诉他靳戈喝醉了,让他下楼来接靳戈。
到了靳戈住的单元楼下,把他扔给他室友,我如释重负,开着车赶紧溜了。
第二天是周一,靳戈照常来上班,他只字不提昨天的糗事。
又过了两天,还没有休完婚嫁的娄琴回来了,她喜气洋洋地给大家发喜糖,靳戈还跟从前一样对娄琴亲切而殷勤,似乎他真的只是娄琴那个从来没有过的弟弟。
我拿着娄琴的喜糖,看着他们欢笑聊天,琢磨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我发现大家不管揣着什么样的秘密,生活都得继续,关系都得继续,工作也得继续。
办公室里有了娄琴,整个公司似乎才是个像样子的公司。虽然我希望娄琴能放下工作,好好养胎,但私心里我又希望她能帮我分担一些。
娄琴回来的第二天,她揣着好消息笑嘻嘻地走进我的办公室。
“什么事这么高兴?”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问到。
“安总,恭喜你,有个新的项目进来了,对方的负责人说想和你见面谈谈。”娄琴唇角上翘,神情诡秘。
我伸手朝向她:“详细资料拿来看看。”
“暂时没有。”
我收回了手,觉得有些奇怪,这似乎不是娄琴的作风。
娄琴递了张便条给我,上面写着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就这?”我有些不满。
“嗯,就这。对方是大公司,咱们得就着他们点儿。”娄琴劝慰我。
“我怎么老感觉你这是要把我给卖了。”我嘟囔到。
娄琴哈哈一笑:“安总,你放心,你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把你卖了。”
娄琴出去后,我琢磨了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决定不再多想。她让我去,那我就去吧,看她那样子,似乎很有胜算似的,我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穿了正式的深色系套装,涂了相配的略深色系口红,镜子里我的整个面容透出内敛的攻击性,我审视了一下精神的自己,信心满满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