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怎么样?”舒慈此行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要听我一句评价。
我刚才跟萨向晚交流时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有状态,要放在以前,我会很精明地审视对方,但今天似乎被审视的人一直是我。
我只好坦诚地跟舒慈道歉:“对不起,我有点说不上来。”
舒慈很执着:“你就说个大概的印象就行。”
这让我怎么说了,我斟酌了一下用语:“我觉得她能力应该很强。”
“嗯,”舒慈似乎很满意,“确实如此,她是个很有掌控力的女人,无论在哪一方面。”
我知道她是舒慈喜欢的类型,舒慈本人是那种聪明又有点狡黠的类型,一般人制不住她,幸好在她眼里我也不笨,要不然她早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加你微信吗?”舒慈问我。
我老实回答:“不知道。”
“因为她坚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舒慈一字一句地说。
说得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舒慈这是无形中给我树了个敌人,可我什么都没干啊。
算了,我自己一脑门官司,她们的事我真的没力气掺和,她们爱咋咋地吧。
得知舒慈没有打算和我一起离开时,我果断地叫了辆车,迅速地离开,我要回到我和游萸的小窝里,去筹划追回她的大计,只有这样做我才会踏实,才会觉得自己没有被生活抛弃。
我是一个非常害怕失去的人,如果不是我主动舍弃的东西,我总是会念念不忘,日思夜想,就像对游萸一样。
失去游萸后,我的工作状态明显受到了影响,我的两个下属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只尽量地少跟我交流。
当然我也没有故意要去找他们的茬,去宣泄自己的情绪,那样太不道德了。
“老板,下班了,我们先走了啊。”女下属娄琴把头探进我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说,男下属靳戈跟在她后面。
我从电脑后抬头,勉励挤了个笑容说:“好的,明天见。”
娄琴和靳戈忙一起说:“老板,明天见。”
听到他们打卡和出公司门的声音,我陡然间觉得全身都懈怠了下来,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我走出自己不大的办公室,环顾了一下我不大的公司。
这家公司是我爸给钱开的,主要是做进出口贸易,我学外贸的,语言也还不错,我本身是个还算细致的人,再加上我老爸在后面撑腰,我这个小公司开得倒也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