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傅燕云向前迈了一步,看了看面前的大堂,以及大堂里往来穿梭的听差,又扭头看了看那直通二楼的楼梯口。
扭头对着葛立夫,他问:“这里是太平洋饭店吧?”
葛立夫答道:“当然,我们不是刚从餐厅里出来?”
他又望向了葛秀夫:“你和西凉是从楼上下来的?”
葛秀夫环抱双臂:“对,怎么了?”
傅燕云回头再问傅西凉:“你说你在葛社长那里,有了一个新发现——你发现什么了?”
傅西凉走到了他身旁,先是看了看葛秀夫,然后对着傅燕云答道:“我发现葛社长不会生我的气,我……我……”他有点不大敢说自己和葛秀夫打了一架,因为燕云向来反对他对人动武,所以他脑筋一转,换了个说法:“我都把他弄出血了,他也还是没有生气。”
傅燕云听了这话,有点不敢深想:“什么?”
与此同时,葛秀夫也抬手一指傅西凉:“诶,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手一抬,没了纽扣的衬衫立刻和西装外衣一起敞了开,他实在是白,前胸上的一片片红便是红得刺目骇人。
他连忙收手拢了衣服,而傅燕云指着他,又问傅西凉:“那也是你弄出来的?”
傅西凉有些惭愧,但是当事人都原谅他了,所以他惭愧得有限,主要还是愉快。
他愉快的对着傅燕云点头:“是我弄的,我的力气比他大,但是他也很厉害。”
傅燕云转身对着葛立夫和葛隽夫说道:“二位,请看看你们这位好弟弟,都干了些什么龌龊事情。”
葛立夫和葛隽夫都懵了,而葛秀夫一听傅燕云又要喷粪,当即怒道:“你给我闭嘴,我什么都没干!”
傅燕云立刻转向了他:“葛秀夫!我在惠东楼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在惠东楼又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个下流胚,你还有脸对我说话?!”说到这里,他怒从心中起,声音不由得高了一个调门:“我好好的一个弟弟,全他妈让你给勾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