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原先没动歪心思,却被余惊秋几句话撩动了心弦。尝了情/事的人,与有情人做有情/事,销魂的滋味根植在灵魂底,她们久别重逢,又遇上余惊秋受伤,心情几经起落,此刻挨着余惊秋,直想将人揉进自己骨肉之中。
余惊秋轻笑出声,“镜儿,你做什么。”
楼镜摸着余惊秋的肚子,“瞧瞧它晚饭的时候吃饱没有,她主人有没有虐待了它。”
余惊秋手覆在楼镜手上,“夜里已经消食了。”
楼镜手一反转,和余惊秋交握,手指从她指缝间插过去,摩擦起轻微地痒意,两人十指相扣。
余惊秋声音微哑,似耳语般,“镜儿。”
夜色中,楼镜的眼睛格外的亮,问道:“山君,你现在在想什么?”
那唇瓣轻动,微微张开时。
楼镜扶住余惊秋的脖子,亲吻上去。
余惊秋只着一身薄衣,要剥去,太容易。
楼镜的吻顺着锁骨往肩头,柔滑的触感到一处变得粗糙。
楼镜在那处箭伤处吻了吻,“还疼么?”
余惊秋身上满是细密的汗,喘息着,“镜儿。”
“嗯?”
“慢些。”
圆月羞怯地藏身云后,夜色晦暗又暧昧,雾霭朦胧缠绵,暖人的时光渐渐消逝,天色翻白。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方起,直到余惊秋要吃药了,花衫才敢来敲门。
两人出来时,花衫还等在外边,他向余惊秋说道:“二小姐,韶教主要走了。”
楼镜眉梢一扬,说道:“她终于舍得走了?”
花衫道:“可能是要回去查药夫子的踪迹。韶教主想要在走之前,和二小姐说会话。”
楼镜那稍露喜色的脸又臭了。余惊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思忖半晌,说道:“她在哪?”
“院子里。”
“我去见她。”
三人下了楼来,在廊下见到韶衍。余惊秋走了过去。楼镜虽然不喜欢余惊秋和韶衍独处,这一次却没有跟上去。
余惊秋才起身,太阳落在身上,她细眯起眼,神态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