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说:“你也是。”
秋月突然站起来,椅子的拖拉声很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但总归是要给自己的感情画上句号:“没有也了,我没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说这些也只是不想留遗憾,不用在意我。”
说完就离开了,有些莫名其妙,但许妄却能格外理解。
也许自己也是被伤透了,用了豁出命的方式得到了人才更明白秋月的难受,不过他的表情刚出现犹豫,江若岁就揪着他的耳朵将其拉过来:“好啊,许妄,当我面找小三?”
许妄感觉自己被这样的误解,他刚张嘴要解释,江若岁就扭着头不看他了。
“我没有,只是我看她跟我以前......”
“觉得你们很像是吧,那真是同病相怜呢,你的同情心用在这个身上?”江若岁扭头去说他,又扭回去,说出的话酸的要命,许妄没有见过这样的江若岁,握着拳头不知道作何解释。
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江若岁的事情。
看着故意变成气鼓鼓的脸颊,和视线的不自觉往后瞟了一眼,许妄这才颤颤巍巍的询问:“岁岁你这是吃醋了吗?”
江若岁早年吃的醋比他过生日的次数都少,唯一的几次都来自许妄,但是许妄不知道,后来江若岁跟他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有好好聊过,许妄这才知道原来江若岁不是不喜欢他,而是表达方式的问题。
他那个时候说:“我的做法一直都这样,可能我这个人很臭鱼烂虾但是我的爱不是,可是我回想起过往又很不高兴,为什么我的表达能力是这样的,为此我好像丢掉了很多人,甚至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
江若岁对他表达了脆弱,对他说出了疑惑,也许两个人之间的进展是有在为之前的裂痕平铺的。
当吃醋的定义已经给了他们之间,江若岁的所有行为都变得有迹可循,嘴角的上扬程度代表着许妄的开心。
江若岁在吃醋。
他早上还在为金营的事情气的喘不过气,江若岁越用这种方式转换了他的心情,他太好哄了。
“别生气了,我没有可怜我们两个人遭遇的意思。”许妄去哄江若岁哄的笨拙,江若岁都快笑出声了,还是在端着脾气。
白念端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许妄在哄他,连话都没开就指责起了江若岁:“又刁难小妄,给他道歉去!”
“白念!你是不是我亲生的!”江若岁满口胡话。
“滚蛋,还不成是你生了我啊?”白念伸手去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什么事情过会再说,快吃饭啦,小情侣回家再继续吵。”
江若岁小声凑到许妄耳边:“去吧,把秋月喊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