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姜焕说的,他们只是炮友而已。
炮友就是进门,做爱,然后离开。
“你放开我,我也不想和你做爱了,你走就好了!”妙安的手指被姜焕反手攥住,某些地方已经溃不成军,姜焕却不想放过他。
高领衫的领子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子,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不是姜焕的手指而是牙齿。
妙安在课本上读到过ABO来源于远古时期的狼族,那时候妙安还觉得这个说法非常可笑,因为狼是狼,而人是人,但是姜焕现在这个样子就仿佛是故事里狼人遇到了圆月露出了狼牙。
“你不要弄我了!”
妙安依然在挣扎,但是声调都变了,姜焕走了两年,回来就懂得拿捏人了,他走之前也会,但是没有这么会。
姜焕开始陷入了沉默中,他不再说话,只是动手。
妙安脑子里滚过千百种想法,都是他在一个个深夜里想过的那些,他想着他要和姜焕说,说清楚说明白,可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声调。
贱人,妙安在沉沦前就剩下这一个想法,贱人,他们都是贱人。
妙然站在房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按门铃。
妙安是和他说两个小时之后把行李给他送过来的。
可是妙然看见姜焕进去了,却没见姜焕出来,所以他很不确定现在敲门是不是合适的时机。
之前他只是听过妙安说过他和姜焕的那些事,内容也不多,无非是姜焕很听话,姜焕很乖,以及他已经和姜焕分手了,所以分手就分手了,让姜焕去死吧。
当时妙然就有点懵,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游戏人间的浪子,所以如果有一天姜焕跑去和他分手,那他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哥哥是个正牌的混蛋,他看似潇洒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残缺的心,残缺的厉害那种,像漏勺一样。
所以他总是想要别人来填补自己,却留不住任何人,他们都从窟窿里流走了。
哥哥也知道这回事,所以他也从不伤心。
除了姜焕和他分手那次。
妙然偷偷看见妙安对着星星喝酒,他还看见了妙安的眼泪。
哥哥哭了欸,为了一个他说应该去死的人。
那时候妙然就想,也许妙安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男朋友。
后来妙安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会暗示妙然不要和姜焕断了联系,也会状似无意的向妙然打听姜焕的一些事,妙然知道妙安的心思,他想姜焕。
今天俩人碰面就像天雷勾动地火,然后把破事留给自己。
妙然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按响门铃,他想不如等着妙安主动找自己吧,反正都是妙安的东西,他总是要用的。可还没等妙然离开,门就忽然开了。
姜焕看了一眼妙然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