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塔顿了一下,点头认真道:“很好吃,就是散发着一些母性的光辉。”
“哈哈哈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简一被他逗得大笑,“在松茸先生和傅总面前都不能这样说,记住了吗,小心傅总削你。”
韦塔轻轻点头,低眉顺眼地说:“知道。”
屋外吵吵闹闹,总裁办公室里却很安静,只有盘子轻轻磕碰桌面的声音。
松茸轻手轻脚地摆盘,傅舟山一目十行地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小恋人,三月的阳光洒在松茸身上,给他周身渲染上一层浅淡的光。
他走过去,坐在松茸身边,轻轻把耳朵贴在恋人的小腹上。
松茸失笑:“干嘛啊?”
还以为傅舟山又是要充电,心里还想是不是自己的黏人传染给了老公,让他现在这么会撒娇了。
就听到傅舟山说:“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
语气里竟有三分疑惑。
松茸不解:“什么动静?”
“孩子的动静。”傅舟山平静地说,仿佛说的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松茸惊讶地睁大眼睛,然而第一反应不是傅舟山想要孩子了,而是他面不改色的能力原来是继承自母亲。
半晌才回过神,说:“别瞎说,哪会有孩子。”
傅舟山轻笑:“先吃饭。”
松茸也点头,拿出一碟炸虾尾,夹了一个吹凉了喂到傅舟山嘴边:“你尝尝这个,特意给你做的。”
傅舟山张口含进嘴里,咬下去挤出了不少的汁水,嘴里小龙虾的香气四溢。
他赞赏道:“好吃。”
“喜欢就好。”松茸被他夸,自己也开心。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完了一顿饭。
休息的时候,松茸把今天早上和傅妈妈的交谈告诉了傅舟山。
傅舟山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半晌才缓慢道:“她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既然她这么说了,就是已经做好决定了,我们支持她就好。”
当年柏文豫执意要嫁给傅氏的创始人,柏家其实是不同意的。
然而那个乖巧安静,但又比所有人都要坚韧执着的女孩还是如愿嫁给了她心爱的男人。
傅舟山这些年也在想,自己的父亲,那样一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人会娶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手只拿的起画笔的人。
那些想爬他床的人,他一眼都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