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吧。”盛庭皖仍是有些担心,“药炉旁边不能离人,你就一直在旁边守着吧。”
别人她信不过,唯有吕言是她亲信。
吕言应道:“诺。”
乾阳殿里只剩下躺在床上气色明显好转的温暖和站在一旁哪哪都觉得尴尬窘迫的盛庭皖。
温暖好整以暇的看着盛庭皖,拍了拍床边,“女皇陛下站在那里不过来是怕草民把病气传染给您吗?”
盛庭皖看着温暖,她只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长袍,领口大开,漏出弧度姣好的锁骨和延绵衣领之下的无穷美景。
她吞了吞喉咙,走到床边,颤巍巍的坐下,“...没有。”
盛庭皖看着温暖漏出的半边□□和胸口处那奇异的图案,一开始方明和给温暖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温暖右胸上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朵花,下根呈红色,似是被血染红,上蕊为黑色,透着一股妖冶。
温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右胸,故意打趣道:“好看吗?”
盛庭皖反应过来,立刻别开脸,磕巴道:“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
“那是花吗?”盛庭皖好奇道。
温暖点头:“是花,叫做玫瑰。”
“是哪里的花?”
盛庭皖从未见过这般妖冶美艳的花朵。
温暖轻笑了下。
盛庭皖见温暖眉眼弯弯的冲她笑,心里乱跳了一下,“怎...怎么了?”
是她说错话了吗?
温暖起身,凑近盛庭皖,嗓音低辞,像是诱哄一般,“是开在我心尖上的花。”
从大腿内侧转移到胸膛之上,这是“她”亲手种下,染红的玫瑰花。
这是她中箭的那一刻,胸膛的玫瑰被血染红,让她猛地意识到为什么这朵玫瑰花会来到她的胸口。
原来,这是“她”亲自送给她的红玫瑰,热烈又直白的讲述着她的深爱。
盛庭皖呆呆地看着温暖,视线从她好看的眉宇慢慢滑落,挺翘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嘴唇。
她痴心妄想的想去一亲芳泽。
距离在慢慢拉近,温暖一动不动,等着她慢慢靠近,她收起尖锐锋利的刺,只为她展现最柔软的花蕊。
气氛逐渐暧昧低沉,压在两个人心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静止,只有彼此的心跳还在狂热。
“相爷?之瑾来探望您了?”门口传来沈之瑾的喊声,“您还好吧?”
乾阳殿的大门没有关,所以沈之瑾轻而易举的踏入殿内,看到床边的两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此时殿内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