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晃笑道:“吾想着这魏暄要是残缺,你见了未免害怕。就叫人先砍了那管家的手,威慑于他。这不,以后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玩腻了杀了便是。”
虞尘隐愣住:“什么?”
“怎么了?”
赵晃还是起疑了,或许心里只有一点不舒服,但这一点不快便让他砍了王叔的手,且开始逼迫魏暄做狗。
虞尘隐勉强堆起笑意:“太突然了。”
赵晃笑:“以后玩这魏暄,别支开下人,大庭广众之下玩才有意思。”
赵晃想起仆人说的,那日他们虽隔得远远的,但听着声响不像是在鞭打。
赵晃掐住虞尘隐的腰:“明白么?”
虞尘隐娇娇地说:“赵晃,你掐疼我了。”
赵晃收敛了力道,心下一想,应该不至于,大概只是自己多疑。
虞尘隐将手搭在赵晃肩上:“将军,我累了,你说我是要你抱我,还是骑在魏暄身上进府啊。”
他咬着下唇,揪了揪赵晃的衣领,有点勾引的意思。
赵晃大笑,将他横抱起来,虞尘隐顺势丢了手里的锁链,只专注地望着赵晃,望了两眼,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脸有些红。
“害羞了?”
“将军,这么多人瞧着,走快些好不好。”
赵晃垂头吻了吻他额头:“这会儿知道脸皮薄了。”
虞尘隐没有抗拒,只是将面庞埋进他胸膛,低低道:“羞死人了。”
哄得赵晃高兴起来,一时也忘了继续折辱魏暄。
夜间。
赵晃不知怎了,一改往日作风,捏住他手道:“身子不能用,那就手吧。”
赵晃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去。
虞尘隐蹙眉:“你怎么了,怪怪的。”
赵晃不答,虞尘隐推拒起来。
这个口子不能开,一旦开了,他便无法制住赵晃,到时候什么名分什么婚期赵晃都不会顾了。
虞尘隐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让我害怕。我、我昨天真的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讨厌我,就浇回来好了。我只是不小心洒了点酒在你身上,你就开始欺负我。”
赵晃停住:“什么酒不酒的,我何时怪你了。”
“那你今晚是怎么了。”
赵晃不想说出心中的浅淡怀疑,但他确实不快,道:“只是瞧你怜香惜玉,与其怜惜那魏暄,不如怜惜怜惜我。吾忍得痛苦,哥儿帮帮忙?”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忍得痛苦关我何事。你不开心就拿我寻开心,我就是个乐子是吧。”虞尘隐睁着湿漉漉的双眼,“还睡不睡了,今晚。我真的好累呀赵晃,别闹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