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放开我。”
邓庶掐住虞尘隐后颈,制止他的反抗,又低头埋入他颈窝:“真香,真软, 郎君夜夜缠着赵晃,是不是食髓知味了。郎君要是喜欢, 别羞啊,将人选扩大些,闺房之乐在下也会。”
“无耻,你再不放开, 我喊人了。”
“嘘,别闹,别叫。让我再闻闻。”
“来人——”
邓庶捂住了他嘴:“让你别叫了, 郎君怎么不听话?”
邓庶猛然将虞尘隐拖到一旁的灌木丛中, 压住他双腿,低哑着嗓子道:“郎君不要叫嚷,我只是想跟郎君聊聊。跟在下说说, 赵晃怎么弄你的。嘘, 别闹。”
邓庶将他双手压过头顶, 以一种哄人的语气道:“乖啊。”
身下的灌木丛碎石子硌得他浑身疼,邓庶的压迫更令他惊慌。
“我松开手,你别叫嚷。要是不乖,郎君,你知道后果。”
邓庶将捂住他嘴的手移开,虞尘隐想喊人,在邓庶邪冷而危险的目光里张了张口,没能喊出来。
“真乖。”邓庶夸奖他,却粗喘着气像头饿狼,“好,现在告诉我,夜间你们怎么消遣的。他怎么摸你,会舔你吗,舔哪。”
“你……你要做什么。”
“在下只是好奇。”
“没有,他没碰我。”虞尘隐慌乱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你还不松开。”
“没碰你?真是个小骗子。”邓庶探出食指,轻快地点了下他唇瓣,“真是我见犹怜。”
远远的,听到有脚步声,邓庶猛然埋在他颈窝里深嗅了两下:“乖,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虞尘隐缓过来时,邓庶早没了人影。巡逻的士兵问他怎么了。
虞尘隐苍白着脸,摇了摇头:“只是摔了一跤。”
见着士兵的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目光火热得怪异,虞尘隐连忙婉拒了士兵要扶他去阁楼里休息的好意。
被折腾这么一出,也没了赏景的心思,虞尘隐狼狈地回了房间,惊慌退去,怒意涌上来。他砸光了案几上的茶壶酒杯,才勉强冷静下来。
虞尘隐乏力地躺在榻上,感到颓疲,又有些莫名的无所谓。或许他只是累了。
黄昏时,赵晃回府,听说虞尘隐砸了东西又不吃饭,走进房内将勾月戟置在武器架上,边脱盔甲边问:“今天怎么了?”
虞尘隐躺在榻上,没有应付的心思。
赵晃换了便服,走到榻边:“怎么,又要跟我闹脾气。早上不还好好的。”
“没什么。”
“没什么不吃饭还砸东西。”
虞尘隐不说话了,赵晃抱他到怀里,叹了口气:“怎么了,跟我说说,谁惹着你了。”
虞尘隐半阖着眼:“真没什么。”
“还不说。”
虞尘隐沉默半晌,道:“……是邓庶。”
“他?他今日是来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