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哥的脚真崴了?”
“不知道啊。”
“夏哥好像是故意的。”
一出教室,薄冬便挑了下眉,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他:“题做完了?”
“做完了啊。”夏暑反问:“选择题做完了不行?”
他说着准备松手,还没来得及松开,对方就没力气似的栽过来。
薄冬眉峰一皱:“嘶,疼,脚疼……”
夏暑不耐烦地推了推他:“这里没人,少在那儿跟我装。”
薄冬依然跟软骨头一样,靠着他一动不动,他们正踩在楼梯上,夏暑嘴上说着,却也不敢轻易撒手,这万一真摔下去,他可赔不起。
他只蹙了下眉,说:“喂,薄同学,你没事吧?没事了就自己走。”
“有事。”薄冬继续靠着:“夏同学,是你说的,要扶我去医务室。”
还搁这儿跟他演?
夏暑翻了个大白眼:“我看,还是直接送你去太平间吧。”
薄冬几乎挂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从后面飘来:“夏同学,这么狠心?”
声音酥酥麻麻的,夏暑不自觉间红了耳朵,语气却透着嫌弃:“再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从这儿踢下去。”
一路上,两人走得磕磕绊绊。
夏暑:“你的猪蹄给我放远点,再碰我脖子,小心我给你剁了。”
薄冬:“那我放哪儿?这儿?”
夏暑:“你敢!”
薄冬:“耳朵又红了,你怎么跟含羞草一样。”
夏暑:“你tm才含羞草!”
两人来到学校医务室,校医说只是轻微擦伤,给薄冬抹了点碘伏。教室是进不去了,他们又不愿意回考室,索性在那里待到考试结束。
考完试后,秦悠扬发消息过来找夏暑,匆匆忙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到医务室就说:“老夏,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夏暑正靠在躺椅上,借着医务室的地儿给手机充电,嘴里含着根冰棍。
看他那么着急,一脸疑惑:“发生什么了?这么急?”
秦悠扬缓了口气:“我、我听说你在考室把薄冬打残了,你还好吧?”
话刚说完,感觉有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正好对上薄冬的目光。
薄冬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翘着腿,脚踝处贴着创可贴,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被打残的样子。
秦悠扬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