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抱着花盆往前走,没有搭理柳瑟叽叽喳喳的问题,他思考着刚刚女仆们的事情,七个人要能和
平共处,完全不可能,何况还是七个女人共用一个爱人。
那是什么让她们能同时出现?又是什么原因让她们七个人都甘愿穿上女仆装?
他思绪飘得很远,柳瑟的问题越问越多,耳根得不到清净,裴远笑着打断:“我们想先回房间休息
。”
柳瑟不生气他不回答,而是主动把两个人往楼上推:“不需要女仆的带领,自己也能去选房间,到
时候女仆们会给你们钥匙。”
“你怎么知道?”方周看向她手里的花盆,“你的花盆不放进房间吗?”
“不用。”柳瑟一口拒绝,“我们已经上去过了,我和小悦认为不安全,把花盆带下来的。”
方周又问:“不怕它出事吗?”
“没事没事。”柳瑟说,“我把它塞进来我的肚子里,我不信他们还能袭.胸?”
方周打量她平板身材,不想说又忍不住:“……你有吗?”
“……”柳瑟瞪了他一眼,“闭嘴,要你管。”
裴远赶紧把方周往楼梯上推,两个人没有顾及身后柳瑟的面色铁青,和同伴瞬间转换的冷漠脸。他
们把房间订到了五楼,斜对过去就是白家军的房间。
白家军听从裴远的意见,早早拿过花盆就住在了这间房里,为了避免怀疑,他还把飞行棋撒了一地
。
赵繁住在白家军对面,也就是他们旁边。
裴远和方周同进入那套房,屋里一切正常,装潢一样那么富丽高贵。
“你不出去吗?”方周放下花盆,“对面那间好像是空着。”
“完全没必要过去。”裴远跟着放下花盆,直接躺在大床上,“我和你一块住。”
“卧槽,真的别。”方周想把他扯下床,“都是成年人了,何必如此?就算搭档后距离再近,不至
于他妈的睡觉都一块吧?”
裴远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面不改色背靠着沙发。他在想昨天到现在的点滴,以及自己看得那本
日记,他有点好奇高礼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头绪,也没有靠近高礼先生的办法,更是无法猜测自己的房间,会因为女仆而变成相同的颜
色。
方周心里认为能通关,必须要种出花来,怀表是这么提示的,高礼先生的管家也是这么说的,这对
他来说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但他没好意思说,他觉得裴远的想法肯定更准确。
方周犹豫了片刻,见裴远没有回答,端着花盆,打算去对面住下:“你不走,我走,我去对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