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兴儿可真是个美男坯子……”容菀汐拿拨浪鼓逗着宸王怀里的兴儿,笑道。
“这是自然,本王的骨肉,岂能不好看?”说着,上下打量了容菀汐一眼,还没等容菀汐寒碜他呢,宸王就道,“咱们的孩子,一定比兴儿更好看。你长得比馨兰好看呐!”
说完,没等容菀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宸王就讲兴儿塞给了奶娘。摆摆手:“快带走快带走,本王和王妃有正事儿要办呢!”
弄得两个奶娘脸上臊得通红,又憋不住笑,忙抱着兴儿退下了。
“对了!我才想起来,我有事儿要出去一趟呢!都和人家定好了,险些忘了!”容菀汐先于奶娘,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哎你……”宸王再想要去抓她,有奶娘挡着,也来不及了。
只好悻悻地摇摇头,再次失败。
这一阵子,无论是明着提醒还是拐弯抹角的暗示、甚至于是霸王硬上弓……都没成功。
想起昨儿晚上的霸王硬上弓,还觉得自己的大腿根儿火辣辣地疼呢,不由得摸了一下。
容菀汐成功逃出了昭德院,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确有事,但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躲避宸王。宸王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愈发放肆起来。每一次吧,又都是嬉皮笑脸的,让她气不起来。气吧,觉得自己太小气了、太不禁逗略;不气吧,又觉得被人吃了豆腐,着实委屈。所以这一阵子,她过得相当憋屈。
太子和宸王好像都有休战之意,朝堂上平静无波;边疆那边,两方都有疲累之感,也在休战之中;后宅里,更因薄馨兰的消停而格外安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为宸王的歹心让路,催促着他尽快完成一件人生大事呢。
幸而宸王在之前给他自己挖了一个坑,让她琢磨个赚钱的营生出来。这一阵子她已经忙活起来了,每次才有了可以逃脱的由头。
做得是正事儿,宸王便也不好意思阻拦。
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啊……
宸王现在吧,挺可怜的。今儿上午,还看着窗外的飞鸟感叹呢。说,多希望自己能变成窗外的一只飞鸟,可以尽情地享受春光。弄得她好不心疼。
觉得宸王若是再这么憋下去,早晚憋出病来。
他为什么这一阵子忽地对同她圆房这件事情这么执着呢?多半是因无事可做,憋的,所以啊,要给他找一个营生,让他在既不会着凉的情况下,又有事可做……就算不是一个长久的营生,好歹让他出去乐呵一下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