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摆摆手:“退下吧。”
“是……妾身告退。”又是很听话的应了。
青萝走后,容菀汐总算放下了那个瓜子碟,到小书房去,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宸王嘴角一勾:“仍旧是将计就计。做兄弟的,总不能让大哥白忙活这一回,总要让他尝到一些胜利的甜头儿。此时越高兴,以后跌得越重啊……哎……本王有什么办法呢,你说是不是?总不能坐着等死啊!”
“行了吧你,就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装什么忠厚纯良的笨熊?”
在计谋方面,容菀汐还是能把他看得透透儿的!
接下来,应该还有好几场好戏可以看呢!
……
接连几天,一直在忙整治河道的事情,倒是风平浪静的。
倏一个月的时光已过,直到有一天,宸王一脸阴郁地进了屋。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容菀汐在跟青萝学刺绣,随口问道。
这一阵子没有在公开场合带着青萝的机会,容菀汐担心情青萝自己在房中瞎想,沉不住气再弄出乱子来,就每天一早儿都让初夏或知秋过去叫她。把她叫过来给自己做老师,教她刺绣。既能看着她,也能打发了这无聊的日子,还能学到一门儿不错的手艺。
至于宸王说的那做生意的事儿么,容菀汐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现下最赚钱、且最不容易引起朝廷注意的,也就是酒楼和客栈了。而这些生意,也不是在江南这边能谋划得了的。还是要等回到京都城,在京都城附近的几个城镇里转一转,实地考察一番。
宸王不回她的话儿,自己去小书房里坐着去了。
青萝见此,起身告辞。
宸王伸着脖子向窗外看了半晌,确定青萝走了,这才道:“淮安那处的施工出了问题,大哥已经一本奏折送到京都去了,快马已经在路上了。这一次蔡大人的三淮盐道之职,可是彻底泡汤啦……”
“殿下没有小心着么?怎么还是让人钻了空子去?”
“这不是小心的问题”,宸王说着……忽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伸出手来向容菀汐摇了摇,“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噗……”敢情儿一进门儿的架势,是吓唬人呢?
容菀汐警惕地关上了门窗,笑道:“怎么个掌控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