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琛在心里“啧”了一声。
“颂颂,你觉得我这样睡得着?”
紧接着他凑近了时颂的耳边,手稍微往下:“更何况,你也不是没有……”
“唔……”
就像是被拿捏到要.害处的小动物一样,时颂瞬间闷哼出声,腰无声无息地软了下去。
身上没有了力气。
到最后,他也只能任由卫怀琛为所欲为。
……
到时颂用胳膊挡住了脸。
他的皮肤敏.感得要命,几乎被碰一下就会细微地发抖。
卫怀琛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欺负得有点过了。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低头吻了一下时颂的唇,说:“我去洗个凉水澡。”
这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暧.昧的沙哑。
但就要走的时候,他的衣袖忽然被时颂拽住。
“你别去……”
说话之间时颂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咱们刚刚在冷风里走了那么长时间,你明天发烧了怎么办。”
卫怀琛深吸了一口气。
他有点克制不住自己了。
心里想做的事情简直比现在要过分一百倍。
他的唇轻轻地磨蹭了一下时颂的耳垂,嗓音里压抑着低低的笑意:“那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怎么办?”
时颂使劲闭了一下眼睛。
他咬咬牙:“其实……我可以帮你。”
卫怀琛的眸子暗下来了几分。
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捏上了时颂精致的喉结,嗓音轻柔:“真的吗?”
“真的!”
似乎是生怕卫怀琛真的去洗澡一样,时颂破罐子破摔地仰起头,咬了一下卫怀琛的下巴。
颂颂都已经这样了,卫怀琛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低下头咬住了时颂的唇。
微微有些尖的牙齿在上面反反复复地厮.磨。
半晌,时颂终于有些受不住地启唇。
两株植物在暴风雪中紧紧相依,紧接着高的那株缠上了矮的那株,将它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再不放开。
……
……
……
等结束之后,卫怀琛身上带着一种懒洋洋的餍足气息。
而时颂则有些欲哭无泪,恨不得裹着被子躲到旁边去。
卫怀琛实在是太……
但卫怀琛哪里容许他后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