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喂不胖?不好摸。”
姜北的冰袋早就不知掉哪儿去了,沾了水的手撑着江南肩膀,让他别那么快蹭上来:“等你每天像我这样,也不会胖。”
江南皱皱鼻子:“好像有道理,那我给你摸我的。”
他握着姜北的手,带着手游进衣服里,挑了根覆有枪茧的手指,慢慢刮搔着。
江南好生大方,一圈腰迹让姜北摸了个遍,嘴也没闲着,照着姜北侧颈的牙印咬下去。
姜北猛然一惊,挺了下腰,小腹碰到江南的,想退,放在腰间的手却将他圈得更紧。
江南突然有一种要把犬齿刺进皮肉里的冲动,他做过的,否则咬痕不会到现在还没消。他发了力,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别……别咬那儿。”姜北的小腹让江南烫得快化了,江南却衔着他的致命点不松口,好像在提醒他不要忘记这个咬痕是怎么来的。
他记得的,想要掰起江南的头。江南听话地松开口,呼吸扫过颈间,蹭过下颌,转而去追逐湿软的舌。
鼻息交错间,江南倏地拖起姜北。没了支撑,姜北只好倚靠在他身上,压得更实,就像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一样。江南的手也没闲下,褪了阻碍,才让姜北再次落座。
姜北招架不及,仰着颈痛哼一声,眉头拧成结。江南没敢再动,坏心眼地附在他耳边,学着他刚才的声儿喘给他听,臊得姜北耳尖泛红,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口了。
江南等他适应了才用力,凿得深,逼得他从唇缝中泄出声,掌心里也全是他背上的热汗,江南没擦,任由汗顺着脊柱流到深处。
……
今晚的江南没有被睡神附体,到点了还在忙活,先捞起人去卫生间收拾干净,又换了沙发套,不然明天保洁来了看见着实尴尬,做完这些,才屁颠屁颠地钻进卧室。
他以为姜北睡了,没想到人家还在刷手机,顿时给江南造成一万点暴击,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
姜北拿眼睨他,掖了掖被角,沙哑开口:“要睡就好好睡,不睡就滚楼上去,我累了。”
江南觉得自己又行了,几下滚到床上,拉过姜北的手臂枕了个舒舒服服,考虑到方才过火了,没再造次,在姜北旁边蜷得分外乖巧,还替他揉腰。
这跟刚刚那个势要把对方撕烂的野兽完全不同,仿佛下一秒就要绵软地“嗷呜”出声,但此刻姜北只记得他凶,心有余悸地挪了位置,扯得腰一阵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