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有登记离校时间,程可夏填的是考后第二天。
但她还有个禁欲了半个月的男朋友。
于是考完当晚,她收拾完东西,就跟着他离开学校。
相比于她的一个大行李箱,他只有一个背包,轻便到仿佛不过是出去逛个街上个课而已。
当他刷卡,将她的行李箱推进去后,转身便将人拉进房间,随着一声嘭响门被关上,他的唇也到了。
滚烫,热烈,急迫……
程可夏仰头承受着他隐忍多天的情欲。
她身上的呢子外套被他解开扣子剥开,格子毛衣从腰腹卷起:“抬手。”
她顺从,毛衣也被脱掉。
里头就剩件紧身薄上衣,胸衣将奶团束出浑圆美好的形状,像坠在枝头的两颗饱满葡萄,诱人采撷。
凌寒开单手探到她肩后,解开内衣扣子,奶团被释放的瞬间,大了一倍。
他将上衣和内衣全部撩起,握住了奶团。
微凉的手掌覆上那刻,程可夏不禁冷颤了下,但很快就热起来。
她嘤咛了声,就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滑到裤头处,打开纽扣,就要将牛仔裤脱下去。
可不知是因为裤子比较紧,还是他比较急,竟没脱下来。
程可夏有些窘,不懂该不该帮他。
这时,她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喘息:“下次不要穿这种裤子,嗯?”
她脸红地嗯了声,就被他抵在雪白的墙壁上,他的手指,顺着小腹摸下去,拨开花丛,探入那久未进入的小穴。
可能是有段时间没做了,那里敏感极了,他稍稍一碰,就出水了。
手指在润滑的甬道进出,带起了酥麻痒意,她不禁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了他微低的肩头。
很快,她就被空虚感把控,蹭着他的脖颈,本能地去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