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坐在KFC里等餐时，程可夏有点不好意思，她从论坛里知道，他从不吃快餐类的东西。

“我很快就吃完了，然后我再请你吃其他的，好吗？”

凌寒开听出她话语里的小心翼翼，颇有些无奈道：“偶尔吃一两次没关系，在我面前你可以尽可能地放松。”

程可夏不禁垂眸，好像她把事情搞砸了，一下子气氛就尴尬了。

恰好这时，取餐号到他们，他起身去拿。

程可夏双手撑着下巴，有些沮丧地看向窗外。

忽然，眼前多了一只小玩具，她愣了下，转头看向凌寒开。

他放下餐盘坐下道：“今天做活动，服务员问我有没有带孩子，有的话，可以赠送一个小礼品。”

程可夏眼睛微睁，就见他眼底揶揄含笑道：“我说带了个小朋友。”

小朋友叁个字，在他微柔放轻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宠溺。

程可夏心中那块礁石，瞬间就被海水淹没，温柔荡漾。

她接过那个憨态可掬的小玩具，忽然就红了眼。

凌寒开微怔，收起玩笑：“我不是说你幼稚，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

程可夏立马摇头打断他，虽然眼睛湿润，却满是亮光：“我很喜欢，谢谢你把我当成小朋友，圆了我十多年来的梦。”

她低头一笑：“是不是觉得我这番话，很无厘头？”

凌寒开神色认真：“如果你想说，我可以做你的观众。”

程可夏抿唇，犹豫了半晌，才开口。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偏爱是不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