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开粗喘了口气,经过两次射精,他依然精神奕奕,甚至眼睛更亮了。
他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就被连连摇头拒绝:“学长,我不行了。”
凌寒开遗憾叹了口气,揶揄道:“人家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才哪到哪,你就不行了?”
程可夏瞪大眼,这是什么理论?她浑身都快散架了,田再肥沃,也没有那么多水吧?
后来事实证明,有的。
“学长,我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求放过。”她眨巴眼,卖萌撒娇想蒙混过关。
凌寒开拥着她,低笑了声:“哪次要你动手了?”
感觉到怀里人瑟缩了下,他才又道:“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
程可夏如蒙大赦,侧头在他脸上亲了口:“么么哒。”
她刚要退开,就感觉腰间一根东西戳了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欲哭无泪,不是吧,这东西这么容易就硬吗?
下一刻,她身体悬空,她忙抱住他的脖子:“学长,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凌寒开无奈:“我只是抱你去洗澡,出这么多汗,你睡得着?”
程可夏为自己误会他感到愧疚,按理说她应该自己去洗澡,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抱去浴室。
水流到一半,不知怎么就从她站在花洒下,演变成坐在洗手池大理石上。
他站在她两腿间,扶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向她的小穴。
程可夏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堵住,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成调。
事实证明,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小松鼠:你们想看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