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了,咱别可一天成不,我腰不行了……”孟鹤堂作势揉了揉后腰,皱起了眉头,倒不像是假装的。
“腰不行了?那别怪我以后换人了啊,”孔庆潇促狭的看着他,倒是挺体贴的伸手给他揉揉,以为他开玩笑呢。
他也不解释,捏了捏她脸蛋,搂着她躺下,闭上眼睛,真觉得有些累了,“睡吧啊,再作咱俩都得死过去,我过两天还得去外地演出呢,你乖乖在家里别瞎折腾成不?”
“成,听你的,金主爸爸,”孔庆潇看出他确实累了,也不闹了,搂着他跟着闭上眼睛,一起入睡。
孟鹤堂很快乘飞机去外地演出了,孔庆潇趁着他外出工作,干脆去跑了舞蹈中心的事情,将场地定了下来,接下来就要装修,跑各种的证件和营业执照,还要跟朋友商量办学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
一个多星期后,孟鹤堂回了北京,孔庆潇也特意开车去接他,由于接机的粉丝不少,她索性等在停车场,良久之后,才看到他走过来瞧了瞧车窗,示意自己打开后备箱。
孔庆潇点点头,看他去了后面,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挑了挑眉,看他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往家开去。
孟鹤堂显得有些疲惫,将座椅调低,躺着还觉得舒服了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躺着,孔庆潇没打扰他,以前她跟艺人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人疲惫至极不会乐意开口的,趁着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看他,安抚的摸了摸他头发,以示安慰。
车子开回小区,孔庆潇停好车,解开安全带下车,将他行李箱搬出来,再回头就看到他已经下车了,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手一直扶着后腰,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忍耐着疼痛。
孔庆潇皱了皱眉头,走过去看向他,扶着他胳膊,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演出的时候扭了一下,歇两天就好了,”孟鹤堂不想让她担心,赶忙说道,看她皱起眉头,又去搂她,“真没事儿,别皱个眉头了,你又不是没受过伤,演出的时候总有意外,别担心成不?”
她也不作声,扶着他上了电梯,进了家门才道,“你去趴会儿,我给你揉揉。”
“成,”孟鹤堂也知道她糊弄不住,本来就是干舞蹈这行的,受伤都成了习惯,估计也是久病成医了,立刻乖乖点头,往屋里去了,趴在床边松了口气,不多时就见孔庆潇进来了,直接上了床,跨坐在身上,忍不住道,“……我不来大.保.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