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高翔点点头,说到这里他还有些担心:“按照祝尚卿他妈的泼妇性,说不定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会的”,迟笙摇摇头说:“迟老头……咳,校长会解决好的”
而且,论撒泼,她家老爷子也没输过~
……
此时,校长办公室
祝尚卿鼻青脸肿地站着,疼痛让他的面容扭曲到连五官都变了形,本来勉强还算清秀的面庞此时跟猪头一样油腻,但是那视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森冷和阴霾。
他妈,祝女士,此时正在前头撒着泼:“校长,你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们学校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前边在河东狮子吼着,迟丰年面色倒很是淡定,他甚至还挺有闲情逸致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砸吧砸吧嘴,忍不住轻叹一声:“好茶呀!”
这一番做派衬得前边的祝女士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祝女士见此脸都绿了:“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迟丰年缓缓一笑,他不急不慢地掏出一份文件,扔了过去:“你看看吧”
“什么?”祝女士拿着被扔过来的文件夹,一头雾水。
“这是我孙女的验伤报告,我老迟家唯一的独苗苗,被你家那狗都不稀罕的臭小子给打了,你说,这事该怎么算呢?”
迟丰年语气还是不急不缓,只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睛里充满着厉色。
祝女士顿时脸色一变,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厉声道:“怎么回事?”
祝尚卿被他妈死亡视线一扫,顿时被吓得一哆嗦,连忙开口辩解:“我没有,是迟笙打的我!我没有打她……”
“噢?你的意思是,我老迟家的宝贝孙女会专门为了冤枉你这么个垃圾,自己扇自己的耳光?”,迟丰年漫不经心地打断了祝尚卿,但话里暗含的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
“我……”,祝尚卿对上迟丰年深邃又充满压迫感的眼神,不知为何,明明不是他干的,却还是心虚得厉害,祝尚卿压下自己内心深处的害怕,咬牙道:“反正不是我打的!”
迟丰年闻言忍不住笑笑,他又抿了一口茶,有些感慨,现在的小孩说话这么不过脑子的吗?他重新看向祝女士,轻描淡写地来了句:“听说我家老二已经在着手准备这件事情了”
迟家老二,迟到,如今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金牌律师,自红圈出道起,打起官司来就从没输过,经常性地让对方律师输得连短裤都买不起。
除此之外,在这人身上能和他实力相提并论的,就是他护短的这个特质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家的人,那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祝女士虽然喜欢撒泼,但不蠢,她心里门清着呢,还能屈能伸,眼下找麻烦不成反被找麻烦,尬笑着就开始想打圆场了:“校长这事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祝女士说完就回头朝着祝尚卿吼道:“快点给我滚过来,先和校长先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