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犹豫要不要拉着阴咏和朱雀离开,就见郑大河喝酒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此时半个身子都要栽进去了。
朱雀说:他疯了么?
安瑶看了一会,就说:不对,他是要把自己塞进瓮里。
瓮和缸的结构是不同的。
缸的敞口比缸身要宽,就算一个人蹲在里面,也只不过像洗澡一样,并不会觉得憋闷。但瓮的敞口极小,肚子却很大,一般的人,进去都很困难,呆在里面就更是难以呼吸了。
这郑大河骨架很宽,虎背熊腰,那瓮的口也就比他的头大一圈,说什么也不可能进得去。但他极其固执,肩膀紧缩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看样子居然勉强能够把自己填进去了。
那瓮里不用看就知道全是酒,他进去之后,绝对会被酒淹没,除了活活淹死没有其他的可能。
安瑶立刻跑过去拉住他的脚:快救人,他会被淹死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三人合力把他从瓮里拽出来,朱雀把昏过去的郑大河扔在一边,擦了擦身上的酒抱怨道。
安瑶看了看院里的大瓮,这才发现,这些瓮其实摆放是有规律的。
离她们最近的这个角落里,有五只酒瓮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并排摆在一起,靠在墙边。
但其他的酒瓮,就隔开了一米多的距离。
如果隔开距离是为了方便这些人喝酒的话,那角落这五只是怎么回事?
安瑶走过去,就看到这几只瓮是被泥封上的。
她拍开一只,恶臭立刻钻了出来。
朱雀叫道:快,快盖住,我又要吐了!
安瑶猛地把泥封盖了回去。
但是就在刚才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月光下,缸里似乎漂浮着一大团一大团的,毛发。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好菜。
其实想象中这个画面还是很有冲击力的,写出来就削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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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写人头酒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