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无比恶心,忍不住移了下目光,看向宫秋身后,关押司晨那个房间。
宫秋立刻就察觉到他的动作,大叫一声:瘦麻杆!还有其他人!他们的目标是那个女人!
瘦麻杆踉踉跄跄跑过去打开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宫秋出离愤怒,扔下喻青走到门口,见果然没了踪影,暴怒道:又是隐身丝!我们被这个东西玩了两次!
他又看向楼下,发现白虎和喻欢也消失了。
这是非常典型的调虎离山,因为刚才被白虎吸引住,宫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他握拳打在栏杆上,栏杆应声而碎。然后他脸上浮起一丝扭曲的笑:可是只要我的蛊还在那女人身上,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的到
他挥了挥衣袖,回了房间,留下一脸错愕的瘦麻杆和心如死灰的喻青。
地上,胖头鱼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现在已经开始变得灰白。
花梨镇通往外界被月色浸染的小道上,几人一虎正慌张地逃走。
逃了很远,天边已经露出朝阳的一角,他们才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为什么要逃跑啊!喻悦从白虎的背上跳下来跺跺脚:他们苗疆人不会御剑,肯定追不上来的!
安瑶不便说话,指了指司夜背上的司晨,示意她这儿还有一位伤员。
喻悦像被点了哑穴,张口结舌了半天,走过去看阴咏帮司晨号脉。
宫秋给她种了子蛊阴咏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道。不管我们怎么逃,他都能通过母蛊找到我们的位置。
司晨身体里的蛊虫,似乎一直在折磨她的身体,现在虽然救出了她,但她浑身滚烫,昏迷不醒,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
司夜跪在姐姐身边,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姐姐脸上。她回头望向阴咏: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姐姐?
阴咏思索了一阵: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得回苗疆去。
那里有能解姐姐身上的蛊的办法吗?司夜紧张地问。
阴咏看起来很难开口,停了一阵才说:她得找个人换血,成功之后,得终生生活在苗疆,不能再运作灵力。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几率有几成?司夜突然问。
阴咏从嘴里磨出几个字:不到一成。
我换。司夜站起身,看着阴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