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柚“昂”了声,还没骄傲地表示这就是她身上的体香,又听见这人说——
“我也洗了,闻闻这个味道你喜不喜欢?”
戚柚:“?”
她用一种“你是不是病了”的眼神睨向迟越溪。
她用什么味的香水,为什么要问自己喜不喜欢?
但戚柚可能也病了,三秒后,居然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灵巧的鼻子贴近迟越溪颈窝,嗅了嗅。
看来迟越溪喷的是白玉兰味的,清香淡雅,和她的人一样。
戚柚不吝评价:“还不错。”
迟越溪点头,说了句“那就好”,将她引进屋子里。
戚柚想了想,问:“为什么问我呀?”
她的重点放在“为什么问”上,难道是迟越溪有男朋友了?还是女朋友?总之肯定是有意中人了吧,才会忽然这么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好不好闻。
迟越溪回答的内容停在那个“我”字上,“你喜欢这个味道,做的时候会享受一点。”
戚柚刚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闻言差点没把杯子给撂翻了。
做??
“做什么?”她脑子真不太对,估计是被迟越溪刺激的,就这么大剌剌问出来了。
迟越溪扫了眼她随手搁在旁边的性感睡裙,看着她的眼睛里都写满了“你说呢”?
“不是……”戚柚慌了,心想怎么就解释不清呢?
“这真是个误会,我今晚本来是……”她说到这儿,忽然自己打住,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
“……你是‘大佬’?”戚柚弱弱地朝这种魔幻现实主义试探。
“不可以吗?”迟越溪淡定得像是在说她今天刚从菜市场买了一把大葱回来,不可以吗?奇怪吗?
当然奇怪了!
戚柚又问:“你故意找我的?”
迟越溪很诚实地点头。
“你到底想干嘛……”
难道是迟越溪的反射弧病了五年又恢复了,突然发现她的好了?
不过她戚柚可不是吃回头草的女人。
迟越溪反而歪了歪头,反问她:“邀请函上不是写了吗?”
切,原来是各取所需啊。
她又不是校园里恋爱脑的小情侣了,干嘛迟越溪邀请她就得答应?
再说了,都不是以前了。
“不要,”戚柚说:“我忽然觉得你那个资源吧,我又不是那么想要了。”
她还托腮,手撑在桌子上,非常傲慢地看着迟越溪。
戚柚就是这样,给点颜色她就喜欢开染坊,还要嘚吧嘚吧地给你看红橙黄绿。
迟越溪笑了笑,一只手撑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去牵她,“是我没准备好,那就只换亲一下,好吗?”
好什么好啊。戚柚刚想说,可她这个角度吧,一转头就近距离看到了迟越溪那对水润透粉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