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玛尼古驰奥迪驴,我不挑的,真的。”
鹤希很想告诉鄀梨,昨天那件被她随手剪掉的衣服够她买她想要的大logo好几件。
不过,既然她这么提出了要求,鹤希便点头答应了。
她坏心眼地想着,总得找个时间让鄀梨知道真相,然后,看看她的表情。
一定很好玩,也很可爱。
对于鄀梨来说,睡一觉并不能代表什么。她很清楚她和鹤希之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买卖。但她不得不说,过度亲密的接触的确会改变一些事情。比如,当她意识到鹤希在睡觉这件事上竟然如此有天分且有服务意识,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变态的时候,她对鹤希自一开始的抵抗消散了许多。现在反手拉不到自己后背的拉链,便拍了拍鹤希的手背,转过身,等着她给自己拉拉链。
眼见那银色的拉链把一池春色给遮盖,鹤希顺手替鄀梨理了理长发。
“我是金主吧。”她忽然问。
鄀梨半点也不心虚,哄骗鹤希,“是呀。”
她转过身来,提起裙摆,模仿宫庭礼仪,微微屈身。
“主人打扮自己的玩偶,天经地义吧。”鄀梨一双眼亮晶晶,看得鹤希心痒。
她的确是适合放在橱窗里的玩偶,封锁在只属于她的房间。
鄀梨总是有些歪理的,而再没触及底线的时候,鹤希很愿意纵容。
只是——
鹤希一下坐在椅子上,朝着鄀梨勾了勾指尖。
鄀梨赤脚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干嘛?”她问。
鹤希拍了拍自己的腿,鄀梨了然地坐下。
在她的腿上坐下。
“还来啊?”鄀梨抱怨着说,“我不想玩了。”
鹤希没吭声,一点一点把她脖间的碎发撩开,露出光洁的锁骨。
“不玩了。”她抓住鄀梨乱晃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只是想起来,还有件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鄀梨刚想问什么,脖子上传来的温度就提醒着鄀梨现在此刻在她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
鹤希每做一个步骤,都要像温习课本的学生一样,轻轻把要领背诵。
“舌忝一舌忝。”
“口及一口及。”
“还要用力。”
像是老式的热水壶上的橡木塞子一下被拔走,发出了那样的的声响。
啵地一下。
鄀梨光滑细嫩的白瓷皮肤上落下一片红色的梅花。
正好在脖间,以一种醒目的姿态绽放。
鄀梨一下就想站起来,怒道,“你当你在吃奥利奥啊!”
鹤希搂着她,不要让她走。
“奥利奥没你好吃。”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诚挚,也不知道这个在她身上干尽坏事的家伙,到底从哪里装出来的纯情。
鹤希像是刚刚吃肉的小兽,品尝到了新鲜的美味,于是馋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