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她多想哈。
见多了那种身体不好还精于操作最后在女人身上猝死的新闻。
万一哪天她和鹤希大动干戈一时之间过于激情猛烈而导致某人一口气顺不过来的话
鄀梨觉得她下半辈子都要在寺庙里伴香诵经度过了。
鹤希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阴测测的风,不用回头都知道,鄀梨这家伙脑子里又在想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鹤希很少对人产生好奇,但是她有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对鄀梨的思考方式生出兴趣。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大脑能够在两个极端来回蹦跳的呢?
好神奇。
三个人各怀心思,推开了门。
赛管家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人,他朝着鹤希示意,就退出了房间。
鄀梨每次都很想问。
“为什么赛管家每次出了门又能够马上赶到?”他是叮当猫有任意门吗?
鹤希说:“他住对面,你不知道吗?”
呵呵。
“鹤希。”鄀梨很认真地问,“其实赛管家才是你的真爱吧?”
她堂堂一个金丝雀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这个房子还是鹤希随时要过来待着住的。
赛管家,一个中年老男人,居然能够自住这么大的平层豪宅!!
“哼!”鄀梨反手把鹤希往外推,“你去找赛管家吧!”
鹤希哭笑不得。
“怎么了又?”鹤希站在门口脱下衣服挂在一边,顺手帮鄀梨拽了拽外套,示意她乖乖抬手,好让鹤希能够顺利替她把外套取了。
取下来的时候,鹤希就后悔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鄀梨的外套下竟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乖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弯腰拉扯了下马丁靴的拉链,然后直接没礼貌地用脚后跟蹭着鞋子,把鞋子蹭掉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才会发现这身打扮的妙处。高腰裤在腰间拉出一道纤细,而往上,黑色的贴身长袖被她剪破,衣服的士体部分只留下了三分一的长度。被人为故意剪裁的地方坠着一些不工整的线头,丝丝缕缕地搭在白雪之中。
因为不是专业裁缝的设计,被修剪的地方没有裹上边,不平整,还有些弯曲,能够看出拿剪刀做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处理完了这件衣服。
鄀梨不抬手的时候,能看见衣服下挂着一片雪白的月牙弯。
月牙饱满浑圆,轻轻动做的时候还会摇晃。很是q弹,像某种可口的果冻。
当她抬手的时候,肩部的布料牵动着下方,一下就把本就极短的衣服更往上提了。
她衣服里面又没内衬,更没胸衣。
黑色布料像是一道阴影,隔断了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