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宋亦薇教给我的词搬出来,宋亦薇说了周泊新很多行为都是看起来没有逻辑的,这种看似“无逻辑”的背后肯定也都是有逻辑的。说白了就是别人看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肯定有原因。
搞懂他的行为逻辑对我来说肯定都是糖。
周泊新顿了一会儿,开口,“随手。看着你的时候不想想别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哦——”我拖长了尾音,忍不住弯了嘴角。我表面上装得淡定,胸口其实一颗心脏都快要上蹿下跳,渣男的嘴,骗人的鬼,怎么这么会说话。
“哥。”我叫他一声,往他嘴唇上亲。
大冬天的晚上就这么站在寒风里也太冷了,我总不能邀请他进柳坊家里坐坐,只能拉着他开了车门上车。激动又混乱的吻处处落,我跨坐在他腿上,等我真的被他亲得快换不过气了想拉开距离透口气,猛然发现我裤子都被他扒了一半下来。
我眯着眼睛咬了一下他下唇,伸手把自己裤子往上拉了拉。周泊新对我这个动作很不满意,抓着我两只手腕往我背后别,我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挺起来上半身,求饶地把额头磕在他锁骨上,低声叫了一声“哥”。才八点多,还没到大半夜,就这么在路边的车上。
周泊新按捺不住的喘息扑在我耳边,又热又痒,他每呼吸一次我都坐不太住想扭腰换换姿势。扭了两下就被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哦。
我撇撇嘴,老实下来。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周泊新不再对我上手,但抓着我手腕的动作还是没变。
我两只手被他抓着,他又不让我扭,我只剩下一个脑袋还能动一动,便胡乱地往他肩膀上蹭,“柳坊给自己找了康复中心,我陪她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送她进了康复中心我立刻搬去跟你一起住。”
“几天?”
我有点心虚,柳坊答应过柳袁的股份现在不给他了要全部转到我名下,柳袁肯定是不愿意的,这一来一回的拉扯不是三四天就能解决的。更何况进康复中心不是出去旅游,公司还要继续运作,太多的事要柳坊去做了。我犹豫着想说半个月,又觉得半个月也解决不完,说一个月又实在太长了,先不说周泊新愿不愿意,我自己就不太愿意。
“哥……”最后只能拖着撒娇的语调叫他。
周泊新伸了一只手出来掐我下巴,一双黑漆漆的眸盯着我,“每天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