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发酸,眼泪流出来就被领带吸走,什么都看不见,被他三根手指插得腿根发颤。感觉到自己被搅化开,又湿又软,润滑剂都被捣出来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拼命摇头,周泊新却不容置疑地往里肉,就用手指,偶尔按到一个地方我的腰就拼命抖。
“…..哥呃!嗯啊-”我像一条鱼一样差点弹起来,挣扎着想把自己从刑场解放出来,想叫他一声求饶,喊出口就变调,听进自己耳朵里都觉得自己太浪,又变成一串扑簌簌的泪。真的感觉我快要被他这么插射了,他不再没有目的地开拓,只狠狠往那个地方按,最让我腰酸的地方,也不再进进出出地插,光是狠狠顶住,按着那一点来来回回地碾。
快感顶到我真的受不住,求饶的话被呻吟搅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哥哥、哥、周泊新叫了一串,抓到什么称呼就往外喊,拼命想往前跑,最后还是被一阵扛不住的快感打得脑子都懵了,抖着腰和腿竟然射出来。下一刻就被更粗也更热的器官抵在入口。
腿软到跪不住,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挣脱手腕上的束缚,被周泊新伸手抓住手腕交错的地 方。
他抵在入口,却没进来,而后我感觉到腰上落了个柔软湿热的触感。他亲我了?我有点懵,总觉得这个吻不是一个单纯的吻,等他真的肉进来的那一瞬间才猛地想起刚刚他亲的那个地方是第一次被他抖了烟灰的地方。
当时烫出来一片红色的印记,我以为留了疤,其实没有。
但我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当时肯定是想给我留个疤的,现在肯定也想,但他没有,而是亲了我一下。
眼眶猛地发热,死死捂在床单里闷着声音哭。心里滚烫,又被身后缓缓开始抽送的动作弄得没心思想别的。他的温柔没持续太久,猛地一股力拽着我手腕间的领带把我上半身从床上拽起来,我被迫折着身子,耳后扑过来滚烫的气息。周泊新舔了一下我耳垂,我忍不住后面的酸和涨,拧着身子想动。
“别动,听话。”
哑着声的四个字听进耳里我就不想再动,老老实实承受他愈发克制不住力道越来越大的动作,腰酸到我觉得他一松手我就会猛地摔下去。却感觉到手腕上的束缚猛地却解开,我果真往下一摔,摔进不算柔软的床里,想伸手去摘蒙着眼睛的那条,又被两个字定住。
“别动。”
周泊新一把将我翻过来,底下还插着,狠狠搅了一圈,我没忍住叫出来,眼泪又落一串。虽然已经是正对着的姿势,但我还是看不见他。只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往下靠近,他明明动作不停,却冷静地摸我的脸,低声在我耳边叫我名字,“陈礼。”
做爱的时候被这么完整地叫出来名字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地羞耻。我吸了口气,颤抖着往外“不用知道什么是爱,我教你。”
他说完就猛地又加快速度,一条腿被他拎起来往另一边并拢,又摆成侧躺的姿势。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我被猛地往下拽了一下,插在里面的那根顶进去从没进去过的深 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