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字卡在喉咙里。
周泊新头发被水打湿,凌乱地垂着,完全没有平时那种隔着两条街把人吓得腿软的气势,脸也被水汽模糊到柔和,锁骨里存着浅浅的溪。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没反应,但我快有了。
我飞速吸气,在心里用最快的速度念我自创的清静经:他是个残废,一个残废而已,什么也不能干,你就算爆炸了也只能自己用手解决,没必要,给我冷静!念完了才有勇气再次看他身体,看一眼清静经就白念了。
我自暴自弃,任由底下支帐篷,也不怕周泊新看见,反正我是个什么德行他早知道,“老板,需要什么服务?”
周泊新目光果然往下落。
虽然我嘴上说自暴自弃但是你这么盯着我看我还是很脸红啊草!我手胡乱往他面前摆了两下,“看什么看!没见过?”
我发誓我问见没见过只是脱口而出,表达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没见识,不就是起反应了有什么好看的”,完全没有真的问他“见没见过”的意思,但周泊新弯起来唇,“确实见过。”
是他勾引我。
如果警察要来带走我,我的供词只有这么一句。被他往床上带的时候我这么想。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有点迷糊,淋浴让浴室温度持续升高,大脑像用了兴奋剂一样飘在空中。花洒把我淋了个透,水汽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又扭曲,我看周泊新慢慢变成需要高扬着脑袋,他按着我的肩膀,膝盖依稀能回忆起一点磕着瓷砖的刺痛。
等他用浴巾把浑身被淋透的我草草一裹,再用不容置疑的力道——虽然他只有在左手能用,但仍然让我无法反抗——把我往卧室带的时候我才猛然反应过来。
我还有点愣,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会!你手还断着,不行吧。”
我错了,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说“不行”两个字。否则我肯定不会被一道命令吓得自己找出来周泊新的领带递给他,让他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双腿被他分开,他坐在我后面,我硬了几乎一晚上的性器毫无羞耻心地翘在身前。
周泊新的左手裹上来的瞬间我浑身就好像炸了一遍,本能地腰往前挺,往他掌心里送了一下。反应之后过来耻到爆炸,但我是一个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姿势,没处跑,连脸都不知道往哪边扭。
草,我快哭了,周泊新这么会玩,我竟然吐槽过他技术不好。
掌心一会儿若即若离,一会儿贴着柔软胀大的龟头狠狠摩擦打圈,我腿快抖成筛子,每一次被推上要射出来的边缘就会被他咬住耳垂,手掌也离开下面。爽到性器不停地跳,马上就要射出来,只要他碰我一下,但没人碰它,它在空气中颤抖着却哭不出来。但我已经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几次下来就什么都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