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没什么可说的。”
“生日还不重要啊?”
“嗯……每年都只有阿逸记得,只有他一个人陪我过生日,所以如果没有阿逸,这一天对我来说也不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
罗亚这样说完,另外两个人都沉默了。
虽然他说的时候淡定得仿佛看透了一切,但语意之外,却依然流露出浓浓的空茫和寂寞。
苗飞逸懂。
曲扬也懂。
苗飞逸拍了拍罗亚的肩,“以后就会多一个人陪你过生日了。”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曲扬笑。
曲扬撇撇嘴,“才不管。”语气傲娇,丝毫没有发觉说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还窝在罗亚的怀里当避风的小鹌鹑呢。
罗亚报复性地把曲扬外套上的帽子扣到他头上,然后把他的脑袋夹在胳膊下,虽然力道不重,但曲扬一时也挣脱不开。
“你给我松手!王八蛋!”曲扬在罗亚身|下怒吼。
苗飞逸都无奈了,“你们两加一块有没有三岁?”
说完把曲扬从罗亚的禁锢下解救出来,拉到旁边站好,“路上的人都在看你们呢,丢不丢人。”
“贱人——”曲扬脸红红地,朝罗亚逞凶斗狠。
罗亚哧笑了一声,没理他。
“走吧,晚上你请我们两吃饭,那中午我请你两吃食堂吧?”苗飞逸说,“想去哪个食堂?随便点。”
“喔,好大方哦——”曲扬边走边说,“要么咱们三去校外吃吧,旁边商业街有家麻辣香锅可好吃了。”
“没钱。”
“不去。”
“……”
曲扬同时被两个人拒绝,顿时萎了,索性也不任性了,跟在后面闷不吭声地走。
……
中午吃饭的时候,苗飞逸还问罗亚:“曹玮最近还在学校周围堵你么?”
“来,不过没以前那么频繁了,可能是天气冷了的缘故吧。”罗亚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淡定地说道。
“还来啊?怎么回事啊这个人?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曲扬愤愤不平地骂道。
“可能吧。听老家认识的人说,他是赌钱把钱都输光了,后来欠了道上的钱,被打得挺惨,差点残了,据说现在有根手指还不太好使,可能就是被道上的人收拾的。”
“该。”曲扬说。
“又穷又怂,天天被人追着打,估计精神有点失常了吧。”罗亚说。
“有可能的。”苗飞逸点了点头,“那怎么办,就让他一直在这边骚|扰你?太烦了。”
“随他去吧,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现在学校保安都认识他了,他也进不来。”罗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