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姜成坐上副驾驶座，闻言眼神疑惑。

慢慢的，他想起什么，表情变得不冷静，“那个一百万..是你？”

他说哪个傻笔呢，原来你就是害得我昨晚提心吊胆一夜的罪魁祸首！

顾星以为不够，看来自家宠物有点小金贵。

“那你想要多少一个月。”男人薄唇微粉，在白到发光的肌肤映衬下，中央的唇珠微微翘起，凑近了还可以闻到好闻的香味。

“三百万，够不够？”他轻声低笑：“养情人都没你花钱多了。”

姜成整张脸立即红透了。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这家伙说什么！

顾星打了个呵欠，身体随意地转向姜成这边，挠了挠他的下巴。

混蛋，别真把他当宠物啊。姜成皱了皱眉，抬手刚想反抗，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美妙的，无法忽视的。

仿佛冬日骑着黄金麋鹿从伊甸园出现的月之女神，高傲到让人无法不去注视她，若是看她，又被那光芒刺得流泪。

“哈..”

瞳孔持续放大，反应过来，他指甲抠紧了底下的真皮座椅。

因为过人的天赋，很小的时候，气味的世界在姜成这里就是放大的，金属、动物、香脂、泥土..从气味延展出来的，与金钱和人性构造的完全不同的社会。

但从来，没有过像这样的——

他牙尖发颤，这种气味，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终于白晚茶为什么要跟他提那种要求了。

“怎么了。”顾星不明所以。

姜成肩膀瑟缩了下，视线对上那双眼睛，发觉瞳色也跟香气似的勾魂夺魄。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顾星声音懒洋洋的，“还说不是小狗，只有小狗才会偷偷闻主人的味道。”

姜成唇瓣动了动，却无法反驳。

他确实被这股味道迷得神魂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见他发呆，顾星觉着有趣，忍不住捏了捏人的脸颊，肉肉软软的果然很好捏。

在大少爷看来，四舍五入对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小宠物狗）了，不论怎样对待都是可以的。

姜成抿唇，躲过他的手，死死皱眉。

他分得清的，气味是气味，人是人，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还是有点不甘心，头顶呆毛翘起，“你喷香水了？”

“..香水？”顾星扬起下巴，眼眸慵懒，“啊，是有一点，出门时管家喷的。”

怎么，小狗勾不喜欢这股味道？

姜成松了口气，果然是香水，还好，他想多了。男人不可能会有体香的。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可以认为你想撩我。”顾星看着他微微勾唇：“但抱歉，我对同性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