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个啊……”尉曼初了然地微微抬起下巴,语气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我不敢生你的气,原来你不是只奶兔子,你是只金兔子呢。”
哦,老婆不要她当她的奶兔子了,那不是生气是什么?时青绵赶紧双手揪耳朵,骨碌一下从坐姿换成跪姿,嗲兮兮地撒娇:“学姐随便生气。人家可以跪着求饶,好不好。”
不料尉曼初没有理会她的撒娇,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往房里走了。时青绵顿时泄气,那怎么办,学姐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时青绵像蔫了的气球,瘪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尉曼初这时刚进房间,她从门缝伸手出来,淡淡的嗓音有种莫名的勾人,她勾勾食指:“跪着求饶啊?进来吧。”
时青绵眼睛一亮,吐着狗狗舌头,飞奔了过去。
只见门内伸出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伸手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在,在惊呼声中把那漂亮的年轻女人拉进了门内。
于是两个小时以后,时青绵真的跪着求饶了。明明是小姐姐那么疼爱地从辈后抱着她,把她密密地搂在怀里,可是时青绵还是哭唧唧地红了眼。
“要了。”
“慢慢来。”
“不好,我忍不住了。”
“你在跪地求饶呀,怎么能说不好。”
“呜呜……要嘛。不敢了。姐姐给我……”
尉曼初笑了,爱怜地亲了亲急出满头大汗的小兔子。动动动小兔子。
“咿咿咿呀,学姐好坏呀。”小兔子哭唧唧地,动动动了。
最后。时青绵就这样跪地求饶,一次又一次。
时间还不算晚,可是平时闹起来不愿意睡觉的年轻女人,今天早早地就躲在尉曼初怀里睡着了。
尉曼初本想下去换个船单,拿毛巾给她擦擦,都无奈地被缠得动弹不得。熄灭夜灯的时候,只见手机亮起来了。拿过来一看,朋友的小群里,叽叽喳喳地刷了好多条信息。尉曼初被@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