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程夜称作小琳琳的小姑娘笑得娇娇的，语气带嗲：“夜姐真的好温柔好厉害呀，看见你就忍不住笑。”

“是像这样吗？夜姐看我笑得好不好。”另外一个小姑娘活泼地龇牙摆出笑容，一边说话一边维持笑容。

程夜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轻轻地揉她的脸：“小晶笑得也很卡哇伊捏~不过不用这么刻意，脸上放轻松，不然你会累哦。”

“夜姐姐，也来夸我们一下。”“啊，夜姐好疼大家呀。”

“小玲是小乖乖，小静也是好样的，你们都很棒，那我们试着做起来好吗。”程夜每个人轻轻拍拍肩膀，或者拉拉手表示鼓励。再看到最后一个女生的时候，程夜皱眉：“呀，怎么划伤了。”

“夜姐我没事，刚才在木头桌上不下心刮了一下。”

“那可不行，一定要好好处理。”程夜婉声说：“你和我来一下，我帮你——”

祝酒这时算是看明白了。程夜店里少了不少熟而孔，而是来了不少兼职的大学生，年轻的小妹子。程夜这妖姬，还真是温温柔柔的，对谁都那么好，竟然对这些小女生好。

祝酒越听越来气，越看越红眼病。想她第一次和程夜说话，程夜就叫她“小酒桑长，小酒桑短”的，她以前怎么没体会到，原来，叫人小，背后的意义是一种这么宠爱的含义。

看看程夜，还一口一个什么小琳琳小晶晶小乖乖的。祝酒还以为程夜只会叫她一个人小酒桑呢，现在竟然叫别人小！

小你妹！不准别人小，只准我一个人小！

祝酒二话不说冲过去，截住了程夜拉住小服务生要去处理伤口的去路，她一手抓住程夜，直往怀里带：“程夜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祝酒把程夜拉到了后院，程夜难得地一改平日的柔顺至极，微微挣开了手，颇有点无奈：“小酒桑，我前而店里有点忙。”

祝酒又气，又有点委屈：“程夜，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言不合就不理人，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说啊。”还找那么多小妹妹，啧，程夜该不是想移情别恋，寻找别的乐趣吧。

“我没对你不满。”程夜叹气，“或许有不满的，是小酒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