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急得跳脚。
幸而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桌旁,来人及肩的半长发用发带束起,皮肤白皙,一双长腿细长笔直,是一个年轻的女生。
她在尉曼初的身边,毫不犹豫地一伸手,把尉曼初整个揽入怀中,吻了吻尉曼初的额头,柔声哄:“学姐别怕,是我,我是你的小棉花呀。你慢慢呼吸,你看看我。”
尉曼初身影一软偎入时青绵怀中,脸色仍然苍白,可是那种恐惧得几乎窒息的痛苦却奇迹般地瞬间减轻了不少。
“小绵……”
“是我。学姐吃这个,甜甜的巧克力,可以舒缓神经哟~我在这。”时青绵反手从包里摸出巧克力来,喂尉曼初吃了一颗,不停地安慰她。
时青绵让学姐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来,这个方法似乎总能奏效,这是第三次了,时青绵有了经验。
果然过了一小会,尉曼初的状态好多了,那难以自控的恐惧感慢慢远离了她。祝酒松了口气,看这亲亲我我搂得亲密的两人,捏额头:“时小妹,你还真的有用。太好了。”
尉曼初再过了一会,渐渐安静下来。事情谈到一半,突发状况,祝酒也不敢再问尉曼初答应还是不答应了,确认她没事以后,赶紧把尉曼初和时青绵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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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区以后,下了车。时青绵牵着尉曼初慢慢地走着,没有直接往家的方向走,而是沿着蜿蜒的小路在小区的花园里绕圈散步。
时青绵不停地用一种小兔子探看窝边边的危险时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尉曼初。
尉曼初因为职业敏感,很容易察觉别人的视线,没走多远,尉曼初淡淡地说:“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时青绵沉吟:“唔……”
其实上次尉曼初的恐惧症发作的时候,她对她说过,她质疑自己的价值,产生了深深的心结,怀疑这样的自己是不是配得上台下观众们的喜欢。
虽然这在旁人看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那是尉曼初呀,那么优秀那么耀眼的一个人,她现在舞台上不是很天经地义吗?她不上,换台下任何一个人上去站在她的位置,谁也做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