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三人而而相觑,摸不着头脑。
祝酒已经快急疯了。一看尉曼初的状态,她就知道她的恐惧症发作了。前半程好好的,好死不死,突然就发作了,祝酒真怕尉曼初会当场晕倒在舞台上。
还好尉曼初拼尽了强大的意志力,捏话筒的手捏得泛白,强撑着回到后台。尉曼初一站在祝酒身边,苍白的脸色,一句话都没说全身一软——
“曼初!”我靠!祝酒心里大声咒骂,却不敢大声声张,因为无济于事,而且尉曼初的身体状况一直在小心保密。
就在祝酒以为自己会和一个要晕倒的人一起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尉曼初的身体被另外一个人搂进了怀里。
“学姐。”时青绵轻声在她耳边唤她。
“艾玛时青绵你怎么进来的!”祝酒吓了一跳。不过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祝酒低声吼,“算了。你快点,一起扶她进休息室去。”
后台来来往往的人看见尉曼初似乎晕过去的样子被两个人抱着往前走,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时青绵搂住尉曼初的腰,她全身在颤抖,软软的没有力量,一进休息室,时青绵和尉曼初跌坐在地毯上。
祝酒火速爬起来关门。时青绵则紧紧地抱住尉曼初,不断低声在她耳边唤她:“学姐,学姐!不要怕,不要怕,我是你的小棉花呀,看看我,不怕的。”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尉曼初的眼前发黑,她的骄傲让她不愿意这样的自己暴露于人前。
“你有事!”时青绵无视她的推拒,执意抱紧她:“你放松下来,看我,想着我,走出来,你慢慢走出来。”
时青绵用额头抵在尉曼初的额头上,让她睁眼只看到自己。从明山回来以后,时青绵没事就去找医生,还熬夜看了很多的书,对于尉曼初的恐惧症,虽然仍是全不得要领,可是她仍然用着她所能做的事情,让尉曼初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来,脱离那种恐惧感。
时青绵伸手翻包,她把那盒巧克力摸出来了。她拿起一颗,喂到尉曼初唇边:“学姐你看,有这个哦。黑巧克力甜甜的,还可以舒缓神经,吃一颗就好了,啊~”
时青绵说了和在山上一样的话,软软的语调,轻声哄尉曼初吃巧克力。
尉曼初正迷糊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巧克力入口即化,甜甜的味道,细腻的触感在舌尖。或许是转移了注意力,时青绵来了以后,和她说话,喂她吃巧克力的举动,竟奇异地舒缓了她绷紧得几乎崩溃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