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学姐再见。”时青绵很识相地马上告别,“谢谢学姐!”
“不谢,快去吃饭吧。”尉曼初接过祝酒手里的袋子,对时青绵点点头,就被祝酒挽着手臂连拖带拉地走了。
祝酒开车带尉曼初到了聚会的餐厅。进了包间,好友们起哄:“迟到了!”
“我们都吃饱了!曼初来了就等你买单了。”
“罚酒,起码三杯!”
尉曼初淡淡笑笑,“买单没问题,算我的。”
祝酒笑骂:“喝屁,我俩是学生,下午还得上课。曼初迟到就更理直气壮了,她今天当助教代导师的课去了,教书育人懂不懂,像你们,吃吃喝喝的。”
“你俩去读书,玩得还挺上瘾,当起老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名叫邱国,圆胖的身材,肤色很白。他是在场五个人中唯一男人,堪称万花丛中一点绿,但是他从小到大标榜自己是朋友们的妇女之友,所以是万花丛中一点粉红。
“她没去读书之前,还不是谁见了都恭恭敬敬叫一声“老师”,实至名归了么。”林秋琼家里和尉曼初父母颇有交情,从小是闺蜜,是个自由撰稿人。
“尉老师该是电视台里站在春晚舞台上的尉老师,跑大学里对几十个半大孩子当什么老师?暴殄天物!曼初,你真不去今年的跨年晚会?前年你主持的那一届火出圈,中视很看好你,你不去,这两年别人跑门路跑得可勤快了。”应小谷是时尚杂志编辑,凭借家族势力和本人对时尚的敏感,年纪轻轻就是杂志主编了,人脉很广,算是半个圈内人。
“不去。”尉曼初答得很简短。
“啧,你真是。病了一场,性情大变,工作也不要了,恋爱也不要了。”应小谷吐槽,很看不惯尉曼初这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总想点醒她。
“吃吧你,不会说话别说。”林秋琼塞了一个餐包到她嘴里。
“还真是。那谁,飞航回来了。那小子,这两年更红了,有人说他一年演出两百多场,根本没时间练琴,叫做什么以演代练。曼初见过他没有?”邱国大口吃肉。
“不见。”尉曼初专心吃饭,一个字废话都没有。
“不见就不见吧。想见他当时就不会和他分手了。”祝酒撇嘴:“我曼初大把多人喜欢,男女通杀,又不差他一个。”
“乱说什么。”尉曼初被逗笑:“这是夸我吗?我谢谢你。”
“怎么就不差,飞航多好,钢琴王子和舞台公主啊。活生生的童话,我站这对cp。”应小谷说。
“不过你们也奇怪,又没什么矛盾,怎么突然就分手了。那段时间你状态不太好,我觉得你们有误会,彼此阴差阳错的,所以值得再试试。”邱国一开口,情感专家妇女之友本色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