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有麻花和槽子糕。”宴柏也笑道。
……
到了起飞的日子,宴柏起了个大早送丛秋到了机场。看着丛秋检查好证件和行李走向安检的背影,松了口气。
不止丛秋,他何尝不担心良言无人陪伴?虽然粟景辰尽心尽力,对良言的感情不比他们少。但有些事情是时间所赋予的习惯默契,这种东西和爱情不同,无法被替代。
宴柏放松没多久,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了许杉的电话,口气很急切“宴柏,我们被拍了。”
“恩?”。
“那天你从我家出来被盯在那的狗仔拍到了,现在上了热搜……”
“那有什么,你家不来朋友?”宴柏莫名其妙。
许杉突然沉默了。
“怎么,还有别的?”宴柏敏锐的问道。
“那件衬衫,你身上穿的那件衬衫被记者认出来了。”许杉非常抱歉,如果不是他私心的给宴柏穿上那件情侣衫,或许也不会出现这事。
“一个衬衫而已,还不允许撞衫了。”
“那件是品牌方给我的定制款,全世界独有。”
宴柏无语,他真没看出这么普通的一件衣服是世界仅存的两件儿稀罕物。
“拍到脸了吗?”宴柏停顿了两秒,开口问。
“没有。”拍是肯定拍到了,但是许杉很确定没人敢发。
“哦,那不和上次一样么,没事儿,甭郁闷了。倒是你,没事吧?”
“没事,我无所谓。”
许杉无论是天赋学识容貌还是家世都极其出众,这在娱乐圈都屈指可数,自有他的傲骨。如果不是太在意宴柏又怎会被这种无聊的事弄的胆战心惊?无非是怕宴柏误会。过去他年轻气盛不懂事,不曾发现郁东的隐忍和笑容下的藏着的悲伤,如今怎敢对宴柏掉以轻心。
“噗,那我不是更无所谓。”
“我只是怕你不开心。”许杉轻轻的说道。
“放心吧,他们还不够格让我不高兴。”
“好,那你最近别看新闻了,免得生气。”
“成。”宴柏应道,他本来就不喜欢看那玩意。
结束了和许杉的通话,宴柏走上楼回家冲了个澡,洗好出来也没有穿衣服,只在下身随意的系了条浴巾便走回卧室靠在床头专心的玩起了跑酷游戏。
发梢儿上没擦干净的水滴到颈窝,又顺着凹下去的锁骨滑落到胸口处,最后又滑到结实的腹肌上。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水珠儿晶莹剔透的挂在那,而宴柏就像一道新鲜至极的美味佳肴,看上去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