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打球,我教你。”良言拿过球拍,任他将汗水偷偷抹到自己身上,温声说道。
“怎么,阿言,要比一场吗?”宴柏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微挑的黑眸闪过笑意。
“什么彩头?”良言也笑了。
其实良言打乒乓球的水平总体上是高于宴柏的。但他向来沉稳,从不受激将,遇事先问清楚。
“你赢了我请客,我赢了你让我吃顿红油的火锅。”
自从前段时间良言搬家后离宴柏的距离便有些远了,走路的话半个小时左右。但良言仍旧坚持着不允许宴柏吃辣的原则,每天叫他去吃饭,弄的宴柏嘴巴里快淡出鸟了。
“不行。”良言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你乒乓球玩的比我好吧?”
“那也不。”良言淡淡道。
“那不比了。”宴柏瞬间没了动力。
“正好,回家吧,吃饭。”良言见宴柏难得露出幼稚的一面,深邃的眸子浮现一丝笑意。
“好耶!言言我想吃肉骨茶!”粟景辰闻言立刻满血复活,也不赖着良言了,站好了开始巴巴的点菜。
“恩,走吧。”
吃完饭,宴柏不愿意打扰良言,先行离开了。新加坡的天气热的他有些难过,又刚做完运动,身上的汗水快把衣服泡成透明状了。宴柏快速的走到家,刚准备去冲个冷水澡,手机就响了起来。
“哥,你回新国了?”电话里传来李寒声清冷如玉泉的声音。
“恩。”
“因为不想看到我?”
“恩。”
“哥,我那天说的都是真的,你能再信我一次吗?”李寒声握紧电话。
那天早上,他醒来时没找到宴柏,就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等了一天一夜,可宴柏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是关机。李寒声本想出去找人,但走时恰好看见了宴柏贴在桌上的计划表,发现是宴柏出差的日子。而公司正好又看中一块地,他这周必须和许可去外地一趟。李寒声犹豫了一会还是订了机票,想着等宴柏回来在说清楚也不迟,许可也劝他应该给宴柏接受的时间。
可刚才他刚下飞机飞奔回家,才得知宴柏已经退房的消息,一下子就慌了神。
宴柏是真的想躲着他?
“或许你说的有真话。”
“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