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然不知道和陆恒中说了什么,陆恒中同意陆煦回去几天,他也跟着来了,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陆煦先去睡了。陆鸣在客厅打游戏,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几声,陆鸣被震的烦躁,拿过手机想要关上却不小心打开了全文,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我给过你机会,明天中午朗日台球馆见,这次你再不来我就废了宴柏。
陆鸣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第二天自己去赴了约。他没想到对方那么卑鄙,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到广场后门逼问陆煦和宴柏在哪,陆鸣向来是少爷脾气逞强了几句惹怒了他们,不由分说的动起手。一开始陆鸣还能反抗,但他毕竟年轻又不像陆煦宴柏这种打架专业户,没几下便只能挨打,后来宴柏不知道怎么来了,就发生了上午那些事。
陆煦听完全过程周身的氛围已然冷了下来,但此时苛责陆鸣已经毫无意义,他现在大概知道宴柏在哪了。
“大姐,我出去一下。”
“恩,别头脑发热。”
陆然知道此时陆煦必然是要去做些什么,嘱咐一句便不再多言,她相信陆煦心中有数,此时此刻她更想教育一下躺在床上的堂弟。
陆煦搜索了一下离朗日最近的派出所,打车直接到那。
“您好,我想问下,刚刚有没有个受伤的学生来报案,姓宴?”
“哦,是有个挺高挺帅的小伙子,你是什么人?”
“……我是他哥。”陆煦顿了一下说道。
“哦,那你跟我来吧,正好,对方家属也来了。”
“好。”
陆煦面色如常,眉头却皱了一下。按照陆鸣所说是那帮废物先动的手,可却敢报案,要么是个二百五,要么是来头不小。
陆煦在心里快速的分析着各种情况和可能,隐隐产生一些不好的预感。
陆煦的判断是准确的,被宴柏刺伤的流氓叫孙家栋,他叔叔孙小权是市X院的副院长。对方家长态度很是强硬,坚决要求走法律程序,义正言辞不容商量,仿佛是宴柏寻衅滋事。
陆煦一句话没说,心里却门清。所谓的走程序,无非是有的人想仗着地头蛇只手遮天颠倒黑白罢了,且一旦涉及刑事案件,不管结果如何宴柏的前途就毁了。陆煦不动声色,手指却握的发白。
陆煦从**局出来便立刻给陆然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陆然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道
“孙小权这个人我听说过几次,笑面虎,不好惹,我以前和他打过交道,非常老奸巨猾。”
“我知道,看意思他们现在就想把宴柏关进去。”
“孙小权在C城背景很深,但他这人贪财,你要么给钱,要么,你去找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