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唔嗯……你下流,是你强迫我……啊啊,太深了,我错了……别那么深,别……呜呜……”
“嗯,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就跟干处女一样。”
“我已经不是……呜呜,嗯嗯啊啊……唔……我不是处女了……”
“我的乖芮芮,你当然不是处了,你的小逼早就被我的鸡巴插烂了。”
禾刚动情地插着怀里少女的蜜穴,摆动着公狗腰钻着穴,少女双眼迷离地勾着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乖乖挨插,一点也不反抗,他插狠了受不了就去舔他的脸颊,像极了听话的小猫。
在打桩机一般近百下的抽插过后,禾刚射意袭来,他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一股浓白的液体就射到了地上。
“你怎么……?”
禾刚亲了亲她的额头,恶趣味地开玩笑,“你想给我怀孩子?”
“谁要怀你孩子,有病吧。”
禾芮芮虽然嘴上这么说,脑海里却不由控制地联想她怀了禾刚孩子的样子。
小腹高高隆起,她挺着孕肚跪在床上,禾刚从后面后入她。她的两只奶子蓄满了奶水涨得不行,禾刚笑着嘬她奶子吸她的奶水,怀了孕也要天天干她,让肚里的宝宝接受着爸爸的精液洗礼。
不行不行,她可不想刚成年就当妈妈。
禾刚遵守诺言,这一次过后放她去洗澡,没有再碰过她。
这一晚是禾芮芮和禾刚发生关系之后睡的最好的一晚。
接下来的几天里禾刚没有再碰过她,哪怕是偶然撞见她从浴室里面洗好澡出来,他也只是打量一眼,然后急匆匆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