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以后。
岑钊顺利的进入到了第七研究院的范围内,换了一身研究院内常见的防护服,把头脸遮的严严实实,连腰间的微型机甲都给盖住了,盗用了一位内部研究人员的身份卡,光明正大的在研究院内行走。
但单一的身份卡的活动区域有限,她必须不停地更换身份卡信息,期间还偶遇了一个匆匆忙忙的小队,跟在队尾浑水摸鱼了一段距离。
最终,她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潜入到了定位装置所在的那栋建筑内。
这栋建筑光看外表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内部也和正常的研究机构没有什么区别,来来往往的研究人员全都行色匆匆,偶尔有一两个从衣着上看就不是研究人员的人,岑钊能清晰的在空气中捕捉到属于他们的信息素的味道。
这些ABO性别的人,好像完全不会收敛自己的信息素,但哪怕是两个Alpha碰见了,也只是面露厌恶的绕开,并不会产生冲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换掉了外面的防护服,重新换了一身伪装,变身成为一个研究助理的岑钊很快在一个单间里见到了古老师。
古老师看上去一切正常,正在通过腕表终端浏览新闻信息。
岑钊低头看了一眼七七,通过古老师终端内的病毒,她得知了古老师尚未收到高澜今失踪的消息。
不过这与她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高澜今这个身份不出意外她以后也不会再用。
把无关的东西抛到脑后,岑钊看了一眼古老师房间的门牌号,根据刚刚黑进的研究员登记系统,找到了那个被她用药物送进来的孩子的位置。
这个孩子在地图上标红的区域,而这个标红,意味着要进入其中,她需要其他手段。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难题。
岑钊随便钻进了一个没人的研究室,直接用了这个房间的终端,开始利用各种软件工具,破解这里的门禁系统。
十五分钟后,她拥有了一张可以进入那块区域的身份卡。
岑钊再一次换了伪装,从研究室里推了一个摆放着各种研究装置的推车往外走,沿途遇到的人都会下意识的避开绕过,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可就在她即将进入标红区域时,她的推车与一个推着人的手推床在走廊上狭路相逢了。
手推床有些宽,岑钊不得不推着推车紧贴在墙上才能给床让出位置。
而在她与手推床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岑钊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明明为了任务安全,她不能做任何引人注意的动作,但她还是没忍住多看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几眼。